還有他的臉上,昨晚上給他的那一爪子,也很驕傲的留下了兩條抓痕。
白青楓舉起自己的指甲看了看,也不長啊,怎麼能把他撓成那個樣子?
“你看什麼呢?這麼認真?”顧叔華揉了揉白青楓的胸前起伏問。
白青楓說:“你...身上這些印子...疼不疼?”
顧叔華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那幾個牙印兒,笑了笑說:“疼什麼?限量版大表,別人想戴還沒有呢!瞅瞅這櫻桃大嘴,咬出來多齊整!排場的很!”
白青楓氣惱的要伸手打他,“不許讓別人看到!”
顧叔華笑的七葷八素,“成!不讓他們看!”
倆人鬧了一陣兒,白青楓說:“想洗澡了。”
顧叔華:“遵命!別動,讓男朋友伺候你。”
白青楓笑的一顫一顫的,晃動著腳丫子被顧叔華抱著進了浴室。
好奇怪的感覺。
這一夜之前,別說他抱著她洗澡,就連他看她光腳,她都覺得難為情。
可是,這一夜之後,仿佛一切都變了。
倆人似乎心有靈犀的有了相同的觀點,那就是,從此以後,他們是這世上沒有血緣關係卻至親的人。
這種感覺,真好!
花灑流下溫熱的水流。
顧叔華細致的給白青楓身上抹上沐浴露,是檸檬薄荷覆盆子的,帶著細細的磨砂顆粒。
抹著抹著,他的手又自動導航上線,又一次不老實起來。
白青楓察覺到背後某人的異常,也不回頭,淡定的說:“小蘑菇又醒了?”
顧叔華愣了兩秒,然後輕聲笑了。
“不應該是擎天大蘑菇嗎?”
白青楓扭過頭,一本正經的瞄了一眼小顧,嚴肅的說:“聽我口令!憋回去!”
顧叔華哭笑不得:“這讓我怎麼憋?我又管不了它。”
白青楓無語,頓了一下,隨即咬咬牙,拉過他的手往下。
然後沒好氣的說:“你摸摸。”
顧叔華暗道,還有這好事兒?
他一臉色欲熏心的賤笑著摸了下,隨即臉色一變,然後一抹愧疚和心疼浮上臉頰,他把白青楓抱進懷裏,在她耳垂上親了親低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好,疼嗎?”
白青楓看他這一副樣子,頓時心軟了,摸了摸他的臉一本正經的說:“有點兒。”
“一會兒出去帶你去醫院。”
白青楓瞪了他一眼:“去醫院幹什麼?我不去。”
顧叔華一本正經的說:“你受傷了,當然要去醫院。”
白青楓羞紅了臉:“我不去,休息休息就好了,哪有因為這種事去醫院的。”
“那怎麼不行?”顧叔華大言不慚。
白青楓狠狠的瞪他一眼,說:“醫生問我怎麼受傷的。我怎麼說?”
顧叔華隨即笑的很是痞氣,他俯下頭親了親白青楓的鎖骨,一臉曖昧的說:“你就說你老公太厲害了。”
白青楓聞言瞬間又一次紅了臉,然後伸出手就要打他。
顧叔華握住白青楓的手說:“好了,我不鬧你了,不去醫院也行,我找人配了藥送來,一會兒你就躺床上別動。”
白青楓很是無語。
倆人洗過之後,直接進了客臥,照例是顧叔華給躺著的白青楓吹頭發。
吹著吹著,顧叔華嘀咕道:“不是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這怎麼地還耕壞了?”
渾身酸痛正昏昏欲睡的白青楓聞言,一巴掌拍到他的腿上。
“誰跟你說沒有耕壞的地?新地,不耐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