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婚也沒一點兒長進的熊玩意兒!
哪壺不開提哪壺!
齊月沒好意思再聽下去,直接起身。花如意也覺得自己在這裏繼續聽著這種話題貌似不太合適,於是也訕笑著出了門。
白天嘴裏“嘖嘖嘖”幾聲,伸出手在顧叔華的肩頭拍了拍,扁著嘴搖搖頭笑道:“看來你不行啊!這臉一看就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怨夫樣子!看來我妹妹還是不滿意你啊。”
顧叔華一把打開白天的手,一臉嫌惡的白了他一眼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行?我們倆怎麼樣還得跟你彙報?你要不要臉?”
顧叔華說著,腦海裏浮現的卻是昨晚上在白青楓床上,混合著窗外的雨聲風聲那旖旎的一幕,心髒都跟著跳的加快,不自覺的眼角眉梢掛起一抹得意。
在場的這幾個都是人精,最擅長察言觀色,此刻瞧見顧叔華這一副明顯有些浪蕩的樣子,一個個不禁暗自揣測這人不會真的得逞了吧?
白天最是雞賊,“不是吧?難不成你把我妹妹給拿下了?”
“你這麼雞婆是不是身上該來了?別整天妹妹長妹妹短的,占便宜沒夠兒的是吧?”顧叔華絲毫不客氣的懟白天。
樊春鬆笑說:“好了好了,咱們別這麼八卦了,等叔華好事將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咱們,來吧,玩幾局吧。”
岔開話題之後,幾個人就坐到了牌桌上。
包間外麵,齊月站在安全通道處靜靜的抽煙。
門被推開,齊月往後麵看了一眼,隨即麵不改色的回頭繼續保持冷臉。
煙霧嫋嫋間,花如意覺得這個女孩不僅漂亮,而且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齊小姐,上次謝謝你了。”
齊月不吭聲。
花如意有些局促的繼續說:“我回去之後,我老爸還專門交代我一定要聯係你要感謝你。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遇見你,我...”
齊年冷冷的睨了花如意一眼,往旁邊吐出一口煙,唇瓣微動。
“不用謝,我替顧總做事,那次幫你是顧總交代的。”齊月說完就摁滅了煙,準備走。
花如意急忙說:“齊月小姐,這個送給你。”
花如意急急忙忙從兜裏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遞給齊月。
齊月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花如意手裏的那個盒子,具體來說,應該是看著盒子裏的那個黑不溜秋的東西。
“這是什麼?”
花如意打開盒子,拿出裏麵的東西,笑著說:“這是個鑰匙扣,它叫灰塵精靈,也叫煤煤蟲精靈。”
“送我這個幹什麼?”齊月看了一眼那個黑東西問。
花如意看了麵色冷淡的齊月一眼,鼓起勇氣有些囁喏的說:“這種精靈很好,樂於助人,很忠誠。”
齊月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接花如意手裏的煤煤蟲,她抬腳準備離開。
花如意忙說:“這個是我自己做的,送給你。”
齊月聞言頓了一刹,“你?自己做的?”
說著還有些不信的看了一眼花如意的臉。
這一眼便看到了他那還有些腫脹的眼皮和臉頰,以及有些青的眼窩,還有下巴唇角呈現紫色的傷口。
像她記憶裏,被拐賣前,盛夏時候家裏院子葡萄架上沒有一起成熟的葡萄,有的青,有的紫。
齊月罕見的笑了一下,她伸出手接過那個黑不溜秋帶毛的鑰匙扣,甚至很認真的看了一眼,隨即恢複了原本的冷臉,開口道:“我收下了。”
齊月說完直接拉開安全通道的門,走了。
花如意站在原地,看著手裏裝煤煤蟲精靈的空盒子,臉上掛起一抹笑。
牽動了那青紫不接的傷口,他“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