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不赤她暫且還不知道,但是這近墨者是真的黑。
下一刻,白青楓能感受到顧叔華一錯不錯的眼光,緊緊的盯著白青楓的眼睛。
眸光閃閃。
如星如火。
即使看不真切,也能看出來他臉上寫著不可思議和難以言表的意外之喜。
白青楓因為巨大的羞澀,隻能又一次做了鴕鳥,把腦袋掩耳盜鈴般埋到他的頸窩。
還沒來得及細想,伴隨著男人壓抑到極致的呼吸聲,猝不及防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嗯...”
“給我...”顧叔華再也繃不住了!
白青楓頭腦發懵,氣喘籲籲,她暗自慶幸此刻幸虧沒有開燈,不讓她這一副樣子,自己看了估計都沒辦法直視!
......
暗夜裏,具體時間已經被忘卻。
房間靜謐,窗外隱約傳來風聲雨聲。
不大的床上,薄薄的被子下,兩具身影靠在一起。
白青楓看不見顧叔華臉上的具體表情。因為她始終閉著眼睛。
因為害臊,因為羞怯。
她臉部灼熱,像是發了高燒的病人。
身旁是某人吭哧帶喘的呼吸聲。
白青楓心跳如鼓。
生澀,僵硬,單一的節奏。她自己都覺得這種動作無趣至極。
她像是被農場主盤剝的可憐奴隸。忍著頭皮發麻聽著某人分不清是意興闌珊還是甘之若飴的長籲短歎。
......
“你能不能閉上嘴!”
白青楓忍無可忍,他那一聲接一聲單音節的喘氣聲,每一下無不在捶打著她的麻筋。
顧叔華不說話,回應她的隻有更讓她火大的喘氣。
與此同時,白青楓腰間的軟肉時不時的還要被某人捏上兩把,耳垂,嘴巴,臉頰和脖子上都無一幸免的還要被時不時啃幾下。
另外,還要防著那雙手暗度陳倉偷襲
……
當真是身心疲憊。
隻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的白青楓此刻後悔不迭,他怎麼這麼能熬?
難不成男人都是這樣?戰線扯的如此之長!
她都有點懷疑,這廝是不是為了報那會兒她說他不行的仇!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白青楓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了。
突然,抱著她的某人雙臂瞬間收緊,緊到白青楓懷疑這人是不是要把她給勒死!
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吻著她唇瓣的雙唇力氣大的似乎要把她吸進肚子裏。
搞的她也緊張的指甲狠狠的摳進了他脊背後麵的肉裏。同時心裏暗道,這廝不會太激動以至於背過勁兒去吧?
那她可太虧了!再攤上個謀殺的罪名!
一陣戰栗過後,顧叔華長長的一口氣終於呼了出去。
......
折騰了個把小時,這場不太貨真價實的雲雨才初初歇下。
窗外的雨勢卻沒有停歇,反而有漸大的趨勢。
一如二人急劇升溫的情愫。
風一下一下拍打著窗戶的玻璃。
畢竟是入秋了。
黑暗中,顧叔華摟著白青楓,把她緊緊的箍在自己的懷裏,他親吻著她的額頭,一手撫摸著白青楓的長發,一手揉著她的手腕。
“我愛你。”
顧叔華的嗓門啞的不行,渾身汗涔涔的。
但是,白青楓卻從他的聲音裏聽出幾抹魘足之後的慵懶。
頓時,她又瞬間漲紅了臉。
“你快洗澡去!別碰著傷口,我要換床單。”
白青楓聲音悶悶的,她已經摸到床單都被他身上的汗給打濕了。
“你陪我一起去。這裏留著明天叫人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