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意回到包間的時候,裏麵的擺設除了砸爛的,已經基本上恢複原樣了。彪形大漢替那幾個小弟掏了賠款,此刻正在動手包紮自己的腿。
剩下的那幾個包括那個變態男都趴跪在地上寫保證書。
花如意囑咐他老爹先帶著蘇倩去醫院,他留下善後。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連場子的賠償都給老板結清了。
花如意掀著眼皮把齊月留下的人千恩萬謝的一一送走,也跟著出了皇庭的門。
包間裏變態男坐在地上鬼哭狼嚎,渾身上下,從裏到外的疼。他的腦袋傷口已經被專業團隊處理過,暫時也死不了。
一屋子人頭一次見識挨揍之後還能享受被包紮服務的,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
“彪哥,他們這是什麼團隊?這是包打,包治,包賠一條龍嗎?”一個小弟苦著臉說。
彪形大漢沒吭聲,麵無表情的開口道:“朱總,欠你的人情,這次我還了,以後我們兩清了。”說完起身抬腿出了包間。
他的小弟一個個都沒好臉色的瞪了地上的變態男一眼,跟著出了門。
“彪哥,您不是會玩刀嗎?怎麼讓那個小娘們兒給捅了?”一個小弟實在是疑惑。
黃彪淡笑一下說:“我技不如人。”
頓了一下又說:“以後別跟我了,兄弟一場,我們好聚好散。”
說完不顧小弟們錯愕的眼神,他徑自離開。
“你們說彪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要洗手不幹?”
“就賠這點錢不至於嚇破膽子金盆洗手吧?
“彪哥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
齊月看了看時間,知道他這個時候肯定已經睡了,所以沒給他再打電話通報。洗漱完之後,手機響了兩聲,她拿起一看,是一條短信,還有一條微信的好友驗證申請。
【今天晚上多謝姑娘仗義救場,大恩大德無以為報,等我眼皮能睜開,我請齊月小姐吃飯。感謝感謝,我代表我們全家祖宗八輩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齊月勾唇,沒有理那條好友申請,扔下手機上床睡覺。
醫院裏。
被包的像個狗頭木乃伊的花如意捏著手機半天等不到齊月的回信兒,那條好友申請也一直沒有通過。
這在花如意的意料之中,所以也並未有太大的失望。
包紮好的花國強出來和兒子並排坐在診室外麵的椅子上,等著還在裏麵的蘇倩做檢查。
“今兒晚上可太過癮了!你爹我帥不帥!”
花國強吸溜著嘴巴眉飛色舞的說,言語間都是意氣風發的自豪,隻不過他的造型和花如意有點相似,一個腦袋被白色的紗布包紮的嚴嚴實實,隻在兩個眼睛,鼻子還有嘴巴的地方剪開了洞洞。
花如意艱難的扭過頭,透過自己臉上剪開的那倆洞,看向了他老爹。
“厲害厲害,老爹你真是寶刀未老金槍不倒!哈哈哈...嘶...哎喲喲...”正誇老爹的花如意看到花國強那一副樣子,笑的差點把傷口崩開。
“老爸,你的腦袋像個狗頭!”花如意晃著腦袋說。
花國強伸出手在花如意的後背上捶了一下。
“胡說!你才是狗頭!”
花如意渾身的骨頭快要散架,被花國強這麼一錘立馬“媽呀媽呀”喊了起來。
“哎呀呀,疼不疼兒子?爹不是故意的,不過你的腦袋是誰給你包的?確實像狗頭。”
父子倆都打開手機,對著照相機一看,然後又互相看了看對方,不約而同的“嘶嘶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