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青楓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白天一個猛子紮到顧叔華身上就要把他的浴袍往下扯,同時還伸出手往他的一畝三分地兒掏。
許嘉由見狀,也惡向膽邊生,立馬不要命的上手做幫凶。
“我說你一大早也不睡懶覺,也不去公司,打電話找我釣魚,原來不是你釣魚,而是有人釣著你啊!大老遠的百十裏地追過來,你可真是賤的哦!顧叔華,一個浪字都不足以形容你現在無邊無際的騷勁兒!”白天邊扒拉顧叔華的浴袍邊笑罵。
“滾蛋!你可以不來啊,誰也沒綁你來,你可以滾了!”
顧叔華被白天戳穿一時間惱羞成怒,一邊罵一邊左推右擋。
縱然顧叔華手上再有勁兒,嘴裏罵的再凶,也架不住這倆貨為了看熱鬧不惜命的死命的往下拽。
浴袍毫無意外的被扒拉開。
白天眼露精光,臉上都笑出苦楚紋兒,許嘉由也是一時忘記自己被顧叔華追著打的悲慘曆史。
倆人如八百年沒見過雌性生物的小鬼子看見老母豬一般,看向欲蓋彌彰一臉惱怒和焦躁的某人。
“呦嗬嗬!昂首挺胸啊!旌旗獵獵喲!從實招來吧!剛才躲起來幹什麼了?是事後澡,還是滅火澡?你還是童子雞嗎?你把我妹妹怎麼著了?”
白天眼睛從上往下,最後定在顧叔華的一畝三分地兒,他賤嗖嗖的瞄著,又從下往上,看到顧叔華拉長的黑臉上,一臉看熱鬧不怕被打死的欠揍樣子。
“哥,你這是辦成了還是沒辦成?我看青楓的頭發都是散開的。要是辦成了,你這時間也不行啊,這才幾分鍾?你不會就這麼點實力吧?”許嘉由伸出手指頭就想往顧叔華那高產量的小地方戳。
“哥,我看你是沒有辦成,你看看小顧還不服氣的站著...”
顧叔華惱羞成怒,反正已經被那倆貨看盡了,他對著許嘉由的屁股惡狠狠的踹了一腳,又把白天推到地上,攏了攏自己的浴袍,束上帶子。
“我們的事,你管得著嗎?”顧叔華用最後的倔強傲嬌的說。
“咦...都用上我們倆字了?我問你,你摸過人家的手嗎?”白天毫不留情的拆穿顧叔華死撐的麵子。顧叔華現在所有的反應在他這裏都是虛張聲勢,本質上都是他欲求不滿的後遺症。
“滾蛋!”顧叔華冷眼翻了白天一眼,又瞥見地上揉著屁股的許嘉由,頓時又一陣火大,抬腿又是一腳上去。
“哎呦喂!哥,你把我的腰子踹壞了!”許嘉由喊著。
“踹壞了正好,為民除害了!”白天落井下石,完全忘記剛才倆人攜手抗敵的同袍手足之情。
“白天,滾你大爺的!”許嘉由揉著後腰從地上爬起來坐到沙發上離顧叔華遠一點的地方,嘴裏哎呦著揉著自己的後腰和屁股。
“你倆都滾出去!”
顧叔華站起身進了浴室,他的衣服還在裏麵。早上來的急,沒有準備衣服,隻能還穿這一身。
白天在外麵笑的歡快,“二啊,這會兒不能惹他,愛情的硫酸已經腐蝕了他渾濁的大腦。你沒聽說過嗎?欲求不滿的男人最可怕,尤其是快三十歲的老男人。”
一條白色的影子飛來,白天躲閃不及,剛好被砸上,是顧叔華把衛生間的一條大浴巾給扔了出來。
許嘉由揉著老腰,指著頭頂浴巾的白天笑的呃啊呃啊,像一頭叫驢。
白天一把扯掉頭上的浴巾,也不著惱,他對著從浴室裏穿戴整齊出來的顧叔華笑說:“你是不是人?你都不想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都不能把人家辦了,我深深的懷疑你是不是不行。”
顧叔華拉著臉,他也不吭氣,他不想告訴白天他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行,他的發動機倒是點火就著,但是人家對自己的一片丹心貌似毫不知情。說出去他怕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