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滴?你害羞什麼啊?我又沒說什麼,怎麼了?那個許嘉由跟你表白了?”
“沒有沒有,哪有?他就是中午給我道歉來著,說昨晚上說話不算話,本來要送咱們呢,自己倒喝了個大醉,還麻煩我們找人抬他。他說怪過意不去的。”
“然後中午他就又打著道歉的名義請你吃了一頓。”白青楓調著黃瓜無縫銜接的續上。
“你怎麼知道?”莫小貝一臉的驚恐。手指頭揉了揉眼睛,頓時一陣哀嚎傳來。
“啊!疼死了!”
白青楓連忙拉著她到水池邊洗眼睛。
莫小貝一邊洗著一邊鬼哭狼嚎的嗷嗷著。
“啊!疼死啦,我是不是要瞎啦!啊!”
“快閉嘴吧你!”白青楓吼她,“且得瞎不了呢!你這雙眼睛還沒看夠帥哥呢,瞎了豈不是人間使命沒完成,到時候怎麼回天堂當仙女?”
白青楓抽了幾張紙巾給莫小貝擦了擦眼睛,隻見她的一雙眼睛有點紅。
“你別扒蒜了,還不夠礙事的,去衛生間洗洗臉吧,妝都花了,省的一會兒如意來了又笑你。”
莫小貝邊走邊惡狠狠的說:“他要是敢笑我,我就摳他眼珠子!啊!疼死老娘啦!”
莫小貝剛洗完臉,就聽見敲門聲,她打開門,花如意拿著一瓶紅酒進來了。
花如意瞄了一眼莫小貝的兔子眼,邊換鞋邊說:“怎麼回事?看見我這麼激動,眼睛都紅了?”
“滾你大爺的!我是哭了。”
“怎麼了?失戀了?”
“花如意你是不是男人!人家還沒開始戀愛你就詛咒我失戀!我祝你到時候娶個厲害媳婦,天天修理你,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花如意把紅酒放餐桌上,直接打開,倒了三杯出來。他自己先喝了一口。
“阿花,你這紅酒不用醒嗎?”莫小貝問。
“不用,這是本地老年紫葡萄,覺少,沒有起床氣,不用醒。直接喝。”花如意一本正經的砸吧嘴。
廚房裏正在翻鍋的白青楓聽到花如意的花言巧語,笑的鍋鏟子差點撂翻。
莫小貝翻了翻白眼兒說:“瞅你能的跟個叫驢愛吃的黑豆一樣。”
花如意切了一聲,不理她,放下酒杯去廚房幫白青楓打下手,十五分鍾後涼的熱的六菜一湯出鍋,一人一碗米飯。
仨人坐到了餐桌邊,花如意貼心的給白青楓遞上紅酒,白青楓小小的喝了一口。
“昨晚上你去跟老花叔談生意怎麼樣?”白青楓問。
“嗨,就那樣吧,我也不熱衷這一行,隻不過是老花跟打了雞血一樣,成天攛掇著我去學習應酬,說是不管我以後要不要繼承家業,在北城混生活,和那些人混個臉熟沒什麼壞處,我一想也是,去就去唄,就當是去混口飯吃。再說了,也基本上用不上我,就老花那舌燦蓮花的水平,就差不多拿下了,我也就是個陪酒的。那你們倆呢?昨天晚上怎麼吃的?”
白青楓看了一眼莫小貝,不吭氣,夾了口菜。
莫小貝縮了一下脖子,眼神躲閃了一下。
花如意每每此時最是火眼金睛明察秋毫,他看向莫小貝說:“從實招來,昨晚上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有沒有連累楓哥?”
莫小貝自知理虧做賊心虛,隻管低頭炫大米飯。
花如意也不問白青楓,他摸著自己的下巴,結合莫小貝著一臉猥瑣的樣子,突然指著莫小貝說:“莫鳳雛你不會是昨晚上相親了吧?”
“噗!”
莫小貝受到驚嚇,臉被白青楓用手推到左邊,好懸這一口沒噴到餐桌上。
白青楓在花如意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戰術性的伸出手推莫小貝的臉。她料定這貨要嚇到。
果不其然。
白青楓淡定的抽了兩張紙巾遞給驚魂甫定的莫小貝。
莫小貝擦了擦嘴巴,說:“臥龍,不愧是臥龍!牛逼!”
花如意瞪大眼睛:“不會吧!你真去相親啦?你才來北城幾天,你就這麼饑渴思漢,你要不要臉?”
莫小貝又羞又惱,她瞪著紅紅的眼睛,活像一隻要被扒皮的兔子,朝花如意大喊:“你才饑渴呢!你是巨大舔狗!又不是我要去相親的,是單位的徐大姐,她和我媽那個朋友認識,她介紹的,熱情的很,非說讓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