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青楓卻似乎就用這一抓一撓一鑽一蹭,就輕輕鬆鬆的讓他破了功。讓他瞬間想起來自己是個男人,而他喜歡的女人此刻就被他攏在懷裏。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一厘米。不是照片,不是視頻裏的,而是一具真真切切溫香軟玉的肉體。她的一聲輕哼,一絲扭動都在挑戰他作為男人的極限自製力。
可是,顧叔華還存有的理智告訴他,他不是個禽獸。所以,他此刻隻能用盡全力壓製自己的天性,他更加不敢動,隻覺得身體無比的燥熱。
他拿起床頭櫃上倒給白青楓的水,一口氣喝完,長舒一口氣。輕輕的抬起白青楓的胳膊,拿出溫度計,就著燈光看去,三十九度八!
顧叔華臉色一凜,太高了!
顧叔華當即把白青楓覆在自己胸膛的手拿開,從床上下來,蹲在床邊,輕輕拍打白青楓的胳膊,嘴裏溫聲喊著:“青楓,我們去醫院吧?”
混沌著的白青楓感覺到懷裏那個讓她舒服的東西摸不到了,她閉著眼睛本能的去摸,燥紅的小臉兒皺起,紅若五月櫻桃的小嘴兒撅著,喉嚨裏發出不滿的嗯嗯聲。
迷迷糊糊間聽見“醫院”兩個字,白青楓從小就怕去醫院,所以殘存在頭腦中的意識促使她蹙著眉頭搖頭,嘴裏嘟囔著“不去,不去醫院。”還用手拉起被子往頭頂蓋。
顧叔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心疼的很,想到那次陪她去醫院的時候,白青楓害怕打針的樣子,當下決定依著她,她說不去就不去吧。但是她燒的這麼厲害,顧叔華也心底忐忑,害怕萬一出點什麼事怎麼辦?要是燒傻了可怎麼是好?
所以他出門到自己臥室拿起手機,打給齊年。
“叔華。”雖然已經是半夜,齊年還是一秒接通。
“你把咱們家周醫生請來,來我這。速度快點,帶上各種治風寒發燒消炎的藥。”顧叔華沉聲說。
齊年微頓,回道:“你怎麼了?”
顧叔華說:“不是我,她燒的厲害,快四十度。”
齊年瞬間了然,回了個好字,掛斷電話。
顧叔華去廚房接了一壺溫水端到客臥。剛關上門一眼就看到藏在被子下麵的白青楓又開始哆嗦了。他連忙放下水壺,掀開被子坐進去,有把縮成一團地白青楓攬進懷裏。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再忍一會兒,一會兒醫生就來了。”
白青楓察覺到那個溫暖的東西好像又回來了,像是怕他再跑了一樣,她一隻手攥住他的睡袍衣襟,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探到剛才給過她溫暖的那片胸膛上。還意猶未盡的在上麵抓了抓。剛好碰到顧叔華的敏感部位,他的喉嚨裏差點發出聲音。
顧叔華麵色一緊,頭上冷汗都出來了,連忙用左手抓住白青楓伸在自己胸膛裏的右手,把這個闖禍精的手挪了個地方,緊緊的壓在自己寬大的手掌下。
被子下麵,白青楓的腳已經又摽上了顧叔華的小腿,還像開了自動導航一般,探到他的膝蓋彎下麵,那裏最溫暖。
顧叔華的臉上不禁出現一絲笑意,暗道,小狐狸,你是真的燒糊塗了還是裝的?還挺會找地方。我倒是希望你是裝的,那樣的話,起碼說明我的革命道路要成功了。
顧叔華歎了一口氣,用手輕輕的拍拍白青楓的背。找到了溫暖之後,白青楓暫時不打哆嗦了,眉頭漸漸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