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楓反應過來顧叔華這是在用玩笑話讓她放心休假,心裏多少是有些感動的,也是在這一刻,她第一次覺得花如意之前給她灌輸的關於顧叔華的一些認知,似乎是有偏差的。
或許是從昨天下午照顧發燒的顧叔華開始,她就多少有點感覺到這個男人在現實裏應該和傳言裏那個凶神惡煞欺男霸女的形象不太一致。
畢竟哪個惡霸睡覺時候會撅著嘴騎著一隻大大的鱷魚?還有他向她要糖吃的模樣,分明就是個大男孩。
或許,他並不是傳言中的那種人,傳言之所以能傳出來,隻是因為他懶得解釋而已。
白青楓笑了笑說:“顧先生,您要是黑社會,我不就成了混黑社會的小馬仔,暫時我還不想進去吃免費的飯。我沒什麼事了,這會兒回家換個衣服下午就能去上班。您怎麼走?”
顧叔華看著帶點俏皮的白青楓,真是越看越好看,她那張小嘴兒怎麼那麼會說!
真想把她按到自己懷裏好好的親個夠。
自己怕不是瘋魔了,從前到後總共認識她才幾天啊,這是前世欠下了她的債嗎?
顧叔華強逼著自己忍下那種齷齪的想法,對著眼前嬌俏的人兒說:“走,送你回家。”
白青楓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認路。”
顧叔華驢唇不對馬嘴的說:“那你載我一段兒。”
白青楓臉上是大寫的無語,心道您幾百上千萬的豪車擺滿了車庫,一天換一輛的開估計一個月也不帶重樣兒的,怎麼偏生非得蹭我三千塊的小電驢?
但是還是不能拒絕,就像你開著車走在路上,看到了走路的老板,老板說你捎我一段兒,你捎還是不捎?
顯而易見,必須捎,還得滿麵春風的捎。
白青楓這次是司機,顧叔華終於又心滿意足的坐到了小電驢上,隻是這次他坐的是後座。
顧叔華看著白青楓挺直的腰杆兒,纖細的身材包裹在牛仔裙子裏。牛仔馬甲裙子的腰線比較高,看不出腰身的輪廓,但是顧叔華知道白青楓的腰特別細,那是上次她來例假換上了那件黑色粉色拚接裙子時候,他看到的。
現在他坐在白青楓後麵,離心裏喜歡的女人隻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他好多次衝動的想用雙手攏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顧叔華甚至在腦海裏想著,如果她是在他的臥室裏,這樣背對著依偎在他的懷裏,她的細腰就這樣被他的一雙手握著,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用銷魂蝕骨形容應該都不為過吧?
腦子裏想著這帶顏色的畫麵,顧叔華明顯覺得自己身體某處一陣憋燥,心底也湧起一股躁動,渾身仿佛瞬間熱了起來。
他有意識的往後麵挪了挪,奈何小電驢空間有限,也挪不了多遠,他隻能用手擋在上麵遮掩尷尬。
白青楓騎的很慢,就怕摔到後麵這尊佛了。要是她知道這尊佛這會兒正意淫著想破色戒,估計她會毫不留情的把他踢下車。
臉色有點尷尬的顧叔華說:“青楓你可以騎的快一點。”
白青楓一腦門的汗,那是因為緊張嚇的,也忽略了顧叔華對她稱呼的改變,隻一腦門官司一肚子吐槽,怎麼快?萬一摔了把你這尊佛磕著碰著了,我賠得起嗎?你可是沒壓力,你試試帶一尊如來在電車後麵,看看你是什麼心情?
白青楓不吭氣,顧叔華當然能猜到她現在肯定緊張的不行,從後視鏡裏麵看到白青楓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嘴巴抿的嚴嚴的,兩隻胳膊繃的緊緊的,像一隻麵對著大灰狼的緊張的小狐狸。
顧叔華下腹處的那種憋脹因為注意力的轉移減輕了點。
他忍著就要溢出心口的笑意,竟然想吹起口哨,又怕把自己的尿給吹出來。
又憋又脹又想尿,顧叔華,你完了!
天哪!她怎麼這麼可愛!
曾經顧叔華問過樊春鬆,他對齊年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是樊春鬆說了兩個字:可愛。他覺得齊年很可愛。
當時顧叔華都驚的一匹,什麼叫可愛?齊年常年零下四十度的臉,冷言冷語的樣子,哪裏有半點跟可愛掛鉤的?
樊春鬆當時笑道,說你不懂,如果我覺得他酷,帥,牛逼,那證明我不一定愛他可能隻是有好感,但是一旦我覺得他可愛,他拉著臉也是可愛,他抽煙也是可愛,他揍人也可愛,他吃麵禿嚕嘴還是可愛,那就說明我真的是完了,我愛上他了。
無論男女,一旦你覺得對方可愛,你就是淪陷了。
這句話,是樊春鬆給顧叔華總結的,沒想到這句話在這個時候清晰的出現在顧叔華的腦海裏。
此刻,他就是覺得握著車把緊張的像隻小狐狸的白青楓很可愛,他必須得用盡洪荒之力才能克製住自己想一把抱住她,撲倒她,親吻她,睡了她,再一次一次沒完沒了睡了她的衝動。
想睡了她是身體本能,能克製住,應該就是真心喜歡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