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由已經樂的臉紅脖子粗,右手食指指著白天的一畝三分地兒,癲狂的笑道:“哥,還是你懂我深藏不漏的先天優勢,他自然是沒我長。”
這次輪到白天惱羞成怒,他甩開許嘉由指著他某處的手指頭,騰的站起,氣勢如虹的就要抽皮帶,邊抽邊說:“許小二,脫,快點,現場驗明正身,誰不脫誰他麼30歲之前鐵定結婚!”說著,皮帶扣已經解開,褲子拉鏈也拉了一半。
白天和許嘉由這樣的人,可以談錢zuo愛,不能談情說愛。要錢好說,想要他們的人,不好意思,這個要求很過分。
所以許嘉由一聽白天詛咒他不脫褲子三十歲之前就得結婚,這咒太他麼毒了,立馬不甘落於人後,也躥起來要脫。他穿的是鬆緊帶的白色休閑褲,比白天少了幾道寬衣解帶的工序,“唰”的一扯,就把褲子退到了腳踝處,馬上就要去往下拽自己的白色底褲。
實在不忍心看這麼辣眼睛的限製級場麵,樊春鬆笑道:“打住吧,我這是正規飯店,合法經營,沒有灰色產業,用不上你倆掛牌出台。我看你倆都去六院吧,我讚助,花多少錢都行,治不好別出來了。”
白天和許嘉由,一個褲子退到腚露出半邊藍色底褲,一個褲子堆在腳踝穿著白色四角褲,大有不裸不罷休的雄心壯誌,端的是限製級的香辣名場麵。
倆人大眼兒瞪小眼兒,氣勢如虹,事關男人的尊嚴,誓死也要驗明正身保衛周全。
顧叔華說:“你倆要是把那玩意兒露出來,我就拍下來賣給記者,還能大賺一筆。”
提著褲子的白天看向顧叔華說:“那你說,不脫怎麼比?”
樊春鬆笑道:“叔華也沒有說是什麼東西,你倆急赤白臉的都要紮起架子脫褲子。”
二人不明所以,許嘉由扭頭看向顧叔華,“哥,你說的我比白天長的,不是我小弟嗎?”
“瞧給你賤的,還你小弟,怎麼不說是你姐妹。你思想肮髒我就得跟你一樣嗎?”顧叔華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看他倆鬥雞,緩緩地開口道:“照你這麼說,我的也比白天長,春鬆的也比白天長,白天是娘們嗎?”
“哥,不是我說,你打擊小二不能連坐我啊,我哪點兒像娘們了,我是純爺們。還有,哥那你說的不是我命根兒還能是什麼?”白天一臉無辜的說。
樊春鬆開口說:“瞧你倆傻的,都發配去六院真不虧,叔華說的是名字。白天,是不是比許嘉由短?”
白天和許嘉由聽了,當即一臉的大徹大悟,敢情這也行!
白天感歎真是馬失前蹄啊!主要事關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關心則亂才讓許嘉由這小子帶跑偏了,失誤失誤啊!
許嘉由瞪大眼睛道:“怪不得呢,我還納悶,華哥什麼時候偷偷量過我和白天了,我怎麼不知道。”
“快穿上褲子吧,掃黃的來了我說不清。”樊春鬆說。
“看給你倆賤的,量你倆我怕中毒剁手。”顧叔華還是一臉老神在在的說著最毒的話。
倆人提起褲子,兩次較量下來,誰也沒占到便宜,還都得到六院精神科的傳票,白天和許嘉由互相剜了對方一眼。
“開飯吧,餓了。”顧叔華一下午都在車上,回來也這麼半天了,看了半天那倆貨鬥雞,早餓了。於是四人來到飯桌邊,樊春鬆到門口招呼服務員給包間上菜,特意交代上兩壺草莓石榴汁。服務員說得等一會兒才能上果汁,樊春鬆問為什麼,服務員說樓下有一桌客人點了兩壺又續要兩壺,平時喝這個果汁的客人不多,後廚一般備的少,現在正在準備。服務員下去了,樊春鬆進屋,笑說:“叔華,有人和你一樣愛喝草莓石榴汁,今晚上點了四壺了。”
顧叔華一聽也覺得納悶,一般喝這樣搭配果汁的人不多,開口道:“那說明那人和我一樣,品味比較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