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筱,你看看,這是第幾次破壞項目進展了!”一位西裝革履踩著恨天高發出刺耳的、噠噠聲向著我走了過來,文件直接扔在我身上,質問的語氣開始責罵我,“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趕緊挪位置,滾蛋!!”哪知我改了往常唯唯諾諾的狀態,昂著頭,挺起胸,凶悍得怒懟著麵前的女上司,“就是要你看看,好貨不便宜,便宜一定沒好貨,月錢3000,還想讓我做出30000的活來嗎?真是把不要臉做到貼麵膜都扯不出你的嘴臉來。”我竟然反手把文件直接扔回上司李冉的懷裏,“自己去擦屁股吧!祝你再找個2000元的幫你洗黑鍋。”我覺得不過癮,緊貼著女上司李冉耳後根說了些什麼,我說完,就得意朝著天台樓梯口往樓下走去。就在這時,女上司李冉神情突然慌張起來,緊緊握住拳頭,嘴裏冒出“瘋了!瘋了!”快速追上我,當我被李冉突如其來的拳頭打蒙圈之時,李冉還覺得不過癮,又推了我一把,李冉嘴裏還說了些什麼,我本能反應想保持住平衡,但還是歪歪倒倒後退了好幾步,我就這麼從天台直墜大地。
“砰”響徹整棟樓層,緊接著,救護車、記者、警察、還有一群看客把整個大廈圍了個水泄不通,要不是我去了另一個空間,怎知道我血肉模糊的照片被大肆報道在各大平台熒幕裏。
第二天一條“某外資企業高管販賣公司機密,貪贓,事跡敗露,以死謝罪”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是以這種方式當上了高管,還破紀錄霸屏了各大媒體平台的榜首。
“真是瘋狂的凡間”剛落下,隻見一身月白長衫的人空降在我麵前。
我揉揉雙眼,拚命想睜開,不爭氣的眼睛還是眯成了一條線,我慌張吐出,“你是何人?”
月白長衫者隻是很淡定看著我,並沒作答,隻是很放鬆看著玻璃鏡麵。於是,好奇心作祟的我帶著疑惑也把目光移到玻璃鏡麵那裏,此時的鏡麵像是4K畫麵一樣呈現在我麵前。
鏡麵裏看到自己被上司李冉從天台推了下去,我先是兩手都在顫抖,緊接著,看著李冉那得意的冷笑,氣得我全身都隨之抖動起來,特別是李冉用著最溫柔的眼神說出,“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我盡力憋著怒氣靜靜觀看著我的遭遇,從嘴裏時不時小聲嘀咕著不可言說的話語。
月白長衫者掃視著我,看得出他很淡定,拖著低沉的聲線對我說著,“這麼多年,你還是第1位”我看著他嘴角上揚,一副高冷傲慢集於一身,我就莫名看不順眼。
由於我想看自己的境遇後續,一激動之下,玻璃鏡麵竟然被我一拳震碎,剩下一地玻璃渣子落在白白的平麵上。
“完了,完了,主子剛修複好的菱花鏡,這就被......恐怕又要再等幾千年才能參加......競選...?”此話一出,我就見得月白長衫者臉色變的鐵青盯著我,“你!這輩子都不會走出這個空間”
我還在氣頭上,甚至不知後果的嚴重性,帶著一股不屑的口吻小聲應和著,“還空間呢,連屁都談不上,奧斯卡都欠你一個小金人,裝的挺像那麼回事。”我還假意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窩草!任意門”不自信從我嘴裏蹦出。
一刹那間,突然從門裏伸出一雙手把我拽了進去,還沒等我弄清是怎麼一回事是,一張合同的東西就呈現在我的手裏,“簽了!”
我頓時間覺得好笑,看著手裏的東西,“什麼年代了,還賣身契,真是可笑至極!”
月白長衫者也沒廢話,瞬間,讓我體會全身發麻,身體有萬種小蟲在全身上下遊走,瘙癢難忍。本以為這樣就算是懲罰了,那好家夥哪能這麼便宜了我,隨著瘙癢,我同時又不停的發笑,笑的我肚子直嗷嗷。就這麼一折騰,我立馬就清醒過來,變得乖巧,隻能本能示弱求饒。
那身穿月白衣服的家夥指著賣身契,我也明白,一邊發笑,一邊求饒的嘴臉,讓我更加痛恨自己卑微,氣腫了整張小臉,沒有一絲骨氣,諾諾說著,“沒筆!”月白長衫者二話不說,扔出一把匕首,我雖不甘心,但又想不到什麼好法子,此時再不簽的話,身體的瘙癢無法讓自己活到明天,簽的話,估計也活不到明天,但能痛快一點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