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江前輩。”沈清凡直接飛身進屋:“且看完這幾封信件,在做決定。”
江挽歌接過信件,揭開信封,微微有些顫抖,那是皇帝禦用的信封,上邊有康平王的私印,和親筆題字,紙張有些發舊。
“清凡,你怎麼來了江州。”沈清無問道。
“大哥,皇上並沒有死,京都城內被抓的是替身,此事說來話長,等日後我在同大哥說,我先去,沐浴一番,等前輩看完這些信,自有決斷。”沈清凡說道。
“嗯嗯,你隨我來。”走到外間沈清無開口:“怎麼一回事?”
“皇上在咱家,偽裝成父親的小廝,告訴我讓我將信件親手交給江挽歌,當年皇上給江挽歌先生寫的三封入仕的邀請信,全部都原封不動的從江州退回去了,還有江挽歌先生的幾封親筆信大概就是無心試圖,隻想做個閑散之人。
但是父親鑒定之後發現那幾封信不可能出自江先生手,因為江先生對梅花香過敏,而回信的用的墨是含梅香的。”沈清凡還在濤濤不覺的說,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幹壞事了。
沈清無:“壞了,那你連那幾封信一同給江先生了。”
“我靠,大哥你快去阻止。”
兩人走進去已經來不及了,眼前的江挽歌眼睛都腫了,還在擦著淚水,渾身都是紅疹子。
沈清凡表示很抱歉,順便接過三封信件:“江前輩,這,對不住了,晚輩思慮不周,還請前輩原諒。”
“無礙,還請兩位小友,替我找個大夫。咱們怕是得明日才能啟程去京都了......”江挽歌還未說完人就已經昏厥過去,沈清無一把上前扶住。
幸好季文儀還沒走,此時來向沈清無辭行。
“文儀,你來的正好,快給江前輩看看。”沈清無把人放在矮榻上,隨即看著外邊走進來的季文儀說道。
“清凡見過大嫂。”這位便是我未來的大嫂,大哥可真夠迅速的。
“先去救治江前輩了,抱歉。”季文儀隻覺有些臉頰發燙,沈清無還真給家裏寫信提親了,父親都寫信告訴母親了,母親還偷偷來找她問他倆什麼時候私定終身的,居然還要,瞞著她這個老母親。
“好的,嫂子。”
“沈清凡,洗你的澡去!”沈清無瞪了一眼沈清無。
“那大哥,大嫂,弟弟我就先行告退了。”
“快些。”
季文儀上前把了把脈,又查看了江挽歌的瞳孔,:“江前輩身體無礙,我這有緩解過敏症狀的藥丸,給江前輩服下即可。”
“清無你在幫我檢查一下江前輩的身上是否有紅疹子,有的話找人給江前輩用淡鹽水擦擦身子,再去藥房拿點清涼膏,擦上,我在寫一個方子,你派人去藥房抓藥。”季文儀說道。
“謝謝你,文儀,我明日裏送走江前輩和二弟,就去拜訪文儀的外祖和母親。”沈清無說道。
“隨你,我先回去了。”季文儀,背著小藥箱,跑的飛快。
沈清無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