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這。
完了,芭比Q了,完了完了……
看著天上高高掛起的兩輪圓月,聽著不遠處的浪花聲,那死去的老梗,忽然從林飛凡腦海中閃過。
是的,穿越了。
“淦……”
要是知道摸個小手,會被送到異界一世遊,林飛凡打死也不會去碰那狐狸精一下。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五好有為的傑出青年,對世界有著莫大的貢獻,起早貪黑,早出晚歸,隔三差五,三天摸魚…………
等等,這詞好像不對。
好吧,作為一個被社會毒打了六七年的當代有為青年,還過著早八晚八的社畜生活。
想當初跨出校園的時候,意氣風發,一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抱著一腔熱血,一頭就紮進了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中。
經過社會七八年的打熬,如今卻是鼻青臉腫,見誰都是,低頭哈腰,滿臉虛偽,連那一頭烏黑的秀發也在慢慢鞭撻他的心靈。
三十歲了,頭也禿了,工資工資不見長,媳婦媳婦沒著落,職位還隻是個小主管,如今還是大齡單身聖鬥士,再加個老處男。
諸多黃金稱號加身,感到亞曆山大的她,見誰都幻想成為自己未來的媳婦。
就在穿越的前一晚,林飛凡終於鼓起勇氣,約暗戀了好幾天的新同事晚上喝酒。
可能是礙於職位的緣故,那女同事答應了,畢竟初來乍到,還是在他手底下做事,所以同意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杯黃湯下肚的林飛凡,可能是酒後露真情,酒壯慫人膽,九品芝麻官…………
總之就是他鬼使神差的就去拉人家的手,人家那能同意嗎?,剛碰到對方的手,就聽見“砰……”的一聲。
林飛凡就無了,是的他無了。
被一瓶子敲無了
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躺在這處沙灘上,一臉懵逼的看著高高掛起的兩輪明月。
“淦……”
又暗罵了一聲,林飛凡想著藍星上操蛋的人生說道
“穿越就穿越吧,興許還能活的更加精彩。”
接著又向天比了個中指,大叫道
“我謝謝你,該死的狐狸精。”
說完林飛凡摸著有些發暈的腦袋起身打量起周圍來,周圍很黑,隻能看見一些影影綽綽的輪廓,看不清什麼。
怕黑?別鬧,作為一個孤身了三十年的老處男,早已習慣了孤獨的黑暗。
感受著腥味的海風,林飛凡找了個背風的大石頭,又胡亂抓了一些樹葉墊背,腦袋很沉,不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可能是穿越後遺症,也可能是那一酒瓶的風采,林飛凡睡得很安詳,一直到天光大亮才醒過來。
太陽初升,撒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在遠處嘎嘎亂殺。
呸,是嘎嘎亂叫。
林飛凡起身,仔細的檢查自身,身體各項機能完好,身高有個一米七左右,身材很勻稱有明顯的腹肌,肱二頭肌。
也很健康,應該是剛剛流落荒島,或者是剛剛嘎掉,他就穿越過來了。
手上有一層厚厚的老繭,像是常年幹體力活留下的,身上也有一些疤痕,像是被抽打留下的。
穿著一條灰黑色褲子,褲子的材質是麻布的,上麵還有常年累積的汙垢,膝蓋上甚至已經發黑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