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要下手時,隻聽慕雪欣喊道:“阿五,力是雙向的,我們何必因為一個賤人而傷了自己呢?
正好最近本小姐對酸類的東西感興趣。”
慕雪欣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色玻璃瓶,“不如這個給林小姐試試吧,說不定對皮膚還有利呢。”
說著,把瓶子扔在了男人手上,
男人:“還是葉小姐想的周到。”
說完,把蓋子打開,一股刺鼻的味道鑽進鼻子,男人蹲下來,摁著林梓汐的臉。
林子夕掙紮道:“慕雪欣,你個賤人,你想幹什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慕雪欣把手捂在嘴前,露出一個害怕的表情,“鬼啊,我好怕哦。”
說著,臉上的表情立刻沒有溫度,“我就是鬼,還怕別的鬼嗎?”
“啊——”
林梓汐如狼嚎一般叫了出來,“我的臉,我的臉。”
林梓汐緊張的摸著自己的臉,“林小姐滋味如何啊?但相對於你對我做過的事,還不及千分之一呢,我們來日方長 ,我們走。”
身後的男人推動輪椅向大門口走去,
“慕雪欣。”
慕雪欣聽到這聲音,心裏一顫,輪椅停了下來。
顧翊欽跑到慕雪欣麵前,“在上飛機之前,你不是說過我們好好聊聊嗎?現在正好。”
慕雪欣:“我說這句話的前提是我們都安然無恙的話,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顧翊欽:“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
慕雪欣指了指自己的腿,“麻煩你看清楚,我是好好的嗎?”
顧翊欽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慕雪欣,“那我們最起碼沒有性命之憂。”
慕雪欣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顧翊欽,當我戴上麵具的那刻起,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聊的了,我說過道不同不相為謀。”
顧翊欽快速摘下慕雪欣臉上的麵具,並把它剁成兩半。
“現在我們可以聊了吧?”
慕雪欣:“麵具壞了,又能代表什麼呢?
所有的事情都已發生,我們都已經改變,已經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顧翊欽:“不,十一二歲的顧翊欽被慕雪欣吸引是真;
18歲的顧翊欽愛慕雪欣亦是真;
22歲的顧翊欽心裏依然還是慕雪欣,慕雪欣在顧翊欽心裏的位置始終都沒有變過。
你說過我是所有人的大英雄,但除了你。
其實我並不想做誰的大英雄,我隻想做你一個人的大英雄,就隻是你的而已。”
慕雪欣眼裏泛起了淚花,“現在還說這有什麼意義嗎?
我現在也不是什麼慕雪欣,而是他們口中的葉小姐。
手上沾滿鮮血,連自己人都殺了瘋子。”
顧翊欽:“我不管你是他們口中的什麼,我隻知道眼前的女孩是我此生摯愛。
我或許再也沒有辦法像愛你一樣再去愛其他人了。
從此以後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慕雪欣已泣不成聲,顧翊欽將她擁在懷裏。
慕雪欣:“他們說過我神誌不清,其實都是真的。
我,我怕有一天我又開始神誌不清,把你也殺了。”
顧翊欽笑道,輕拍女孩的背:“傻姑娘,我有那麼的弱嗎?
放心吧,不會有那一天的。
我們未來還有很多時間,餘生很長,也不知道後麵會有什麼變故,就讓我們過當下吧。
慕雪欣將顧翊欽推開搖了搖頭,“不,你不懂,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
顧翊欽:“我知道,但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不一定為虛。
每個人都是有一個限度的,我永遠都支持你的所作所為。
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麼人,如果有一天……”
顧翊欽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如果有一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