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夜幕低垂,將晝日的熱鬧漸漸的吞沒。
江沅市,季氏酒店裏,賓客已經差不多都到了,這場成年禮算是規格最大的了,司昶站在台上激情發言。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就算你已經站得比人更高,還是想要更多。
就像司家一樣。
突然台上的人停下了他激情的發言,目光緊緊的盯著出現的門口的人。
場上所有人都轉頭看過去,又立馬低下了頭。
在場的人基本都是有名望的家族,自然知道司家的那點事情。
以前鬧得沸沸揚揚。
司夜滿臉煞氣的走了進來,不像是來祝賀的,倒是像來尋仇的。
確實也不是來祝賀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母親的遺物在老爺子手裏麵,自己必然不會來這一趟。
司昶盯著已經走進去的司夜麵上笑臉,心裏滿是算計。
屋內,司家老爺子司棲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看著一臉寒氣走進來的司夜,讓司棲心裏有
點犯怵,他不是沒見過這個孩子的狠厲。
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身上總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這人迷信的老人很難接受,但是無論如何,都是自家的孩子,本來就應該回來為家族效力的。
司棲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
司夜看著一臉假笑的老人,沒有好臉色,他以為他們的關係在他小時候就斷幹淨了。
誰知道他以自己母親的身份威脅自己。
“來了,這次回來就不要走了,好好留在家族,幫助你弟弟。”話語帶了一點強製。
“嗬?,不可能,你就不要白日做夢了。”
語氣裏滿滿的不屑。
“東西不想要了。”
司棲臉色變得難看。
司夜聞言輕蔑一笑。
“你以為就你會那些下作的手段,我就不會采取措施。”
他早就知道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準許你藏,就不允許我偷了。
隻見個人氣的抬手就想動手,但是被司夜身後跟著的人攔住了。
司夜不想在看著這人在自己麵前耍橫,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牧白在司夜之前到場,看著下麵人前人模狗樣兒的司昶,歪了歪頭,想著要怎麼弄才不至於讓對方死得太快。
看著對方自己一個人離開,牧白緊隨其後,
看著對方左拐右拐在拐,走到一個地下室門前,打開門進去。
牧白隱藏氣息也跟了進去。
準備離開的司夜早發現有一個身形和自家乖乖很像的人,在跟蹤司昶。
也跟了過去。
牧白看著司昶走進去,自己也悄悄跟了進去。
隻見裏麵綁了好幾個人,都是沒穿衣服,身上還有可疑的傷痕。
有的可能已經暈過去了,有的沒暈也隻能被綁著,動不了。
眼裏都是乞求,希望對方能放過自己,但是這顯然不可能,他們顯然已經是成為了家族的犧牲品,或者有一些人是替代品。
司昶剛剛準備拿起鞭子,就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
瞳孔猛然驟縮,顯然被嚇得不輕。
司昶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好漂亮的人,要是能......
還不得他想完,自己就被一腳踢到了牆角,因為不能動,隻能忍著疼痛,死死盯著對方,語氣裏帶著一點興奮道:
“你是誰,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這下牧白直接無語住了,怎麼會有人被打了還在那裏興奮。
牧白的眼睛瞬間變成紅色,整個地下室都被一股寒氣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