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吸引了眾人圍觀,高雄麵帶笑容和善的同他們對視了一圈,眾人膽寒,這個人看起來好生殘忍,一邊折磨人還能笑的如此燦爛,怕不是一個變態,但依舊有幾個蠻族人不為所動依舊好奇查看甚至有上來看看的衝動。
隻能說看熱鬧是人類的天性,高雄再次笑了笑。
“自家奴隸有些不聽話。”
聽見這話,眾人紛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情緒也從看熱鬧變成了索然無味,甚至都沒有任何同情的目光,有的隻是理所當然的平靜。
“對嘛,這才是這個世界的本來麵貌,你說對不對?”高雄輕聲在拓跋熊耳邊說道。
這個世界的冷漠是刻到了骨子裏的,尤其是普通平民,自己活著已經夠累了誰還能管他人死活,高高在上的修仙老爺們不大開殺戒已經是開恩了,就像沒有任何風聲的渤海城一般,一半沒了就沒了,平民死了就死了,大家更關心的是金丹大戰的結果。
拓跋熊喘著粗氣,眼睛死死的盯著高雄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但高雄卻看到了拓跋熊眼底的恐懼,隻能說雖然作為近衛有所訓練和心理準備,但真麵對折磨的時候難免還是有恐懼流露。
“說出來吧,說出來你依舊可以活著跟我去淩雲門,沒有任何損失,但你要繼續這般,那我隻能讓你受點苦。”高雄一邊拖著拓跋熊繼續前進,一邊冷靜的觀察著方婷婷的狀態變化。
此時方婷婷的腳步已經逐漸放緩,臉色也開始變差,慘白的小臉上虛汗直流,眼神也開始飄忽不定,但她沒有叫出一聲,隻是執著的向前走著。
她這種表現讓高雄高看了她一眼,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從小養尊處優麵對生活的巨大轉變還能有如此毅力和忍耐力,隻能說這個小姑娘未來不會是什麼簡單人物。
高雄回過頭再次盯著拓跋熊,隻見他咬緊牙關,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你這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高雄神情淡漠抓住拓跋熊的食指,輕輕一掰。
“哢!”
“啊!”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得住,但拓跋虎忍住了,高雄沒有停下手,手上動作不緊不慢根據節奏,一根又一根的掰斷拓跋熊的手指。
一開始拓跋熊還能叫出聲,後來便直接痛暈了過去,失去了意識,但高雄可沒有停手,手中雙絕飛刃在手直接插入拓跋熊的腰間,不深,不致命但非常痛。
“嘶!”拓跋熊痛醒,雙目麻木。
“說…”
“在胸口處…”拓跋熊意識回歸停口不說。
高雄神情變換,他拉著拓跋熊來到方婷婷身邊蹲下,他低聲說道:“這個姑娘可也是你們拓跋皇室的血脈,雖然她現在對皇帝產生了點小小的威脅,但終究不還是你的族人麼,咱們都已經到了邊關,出了這道關便能結束這一切,便能放下這段仇恨和過往,沒人追究,何樂而不為呢?”
拓跋熊看著方婷婷略有無助和慘白的小臉,心中有所動搖,但轉瞬便又變得堅毅。
“她是皇室血脈,為皇而死也是應有之義!”
“艸!”
高雄爆了一句粗口,手中的雙絕飛刃沒有收手直插拓跋熊腰眼脊椎處。
拓跋熊瞬間失去了自己下半身所有的感覺,他開始恐懼,麵露驚恐,手指上的疼痛都已經忘記,隻是滿目驚恐的看著高雄,嘴巴喃喃想要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一個字。
高雄臉色非常難看,折磨人隻是手段,他的目的是讓拓跋熊說出來,但很明顯,拓跋熊沒有說,所以高雄失敗了。
此時周圍過關的平民和商隊都開始遠離高雄三人,這些常年遊走邊關的商戶小販都是人精,此時也察覺到了異樣紛紛掩麵遠離。
高雄扔下還在抽搐的拓跋熊,來到方婷婷身邊,不停的用靈氣探查方婷婷的身體各處,但可惜他隻是先天巔峰武者,並沒有納氣入體,對於靈氣的運用也隻是停留在表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