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角宮侍衛來報,宮尚角回了宮家,明日一早就可以見執刃和角公子。
侍女也在各處掛上紅綢,別院也沒有落下。
風見月站在院裏侍女掛著紅綢,問道:“你們的少主選完婚了?”
“是。”
“是誰家的姑娘,這般有福氣?”
“薑姑娘。”
……
風見月回到屋子,而風聽晚坐在桌前吃著點心。
“姐姐。”風聽晚隔著窗戶看著院子,“外麵掛上紅綢了,選親已經結束了嗎?誰啊?”
風見月也坐下,說:“想來應該是,是薑家的姑娘。”
“薑家的?”
“別想了,你不會認得的。”風見月起身,“我要出去一趟,你別離開別院。”
“你去哪裏啊?”風聽晚抬起頭詫異地看著風見月。
說了句“不要讓別人知道”,風見月扭頭就走了,隻留風聽晚一個人疑惑。
風聽晚隨手拿起一塊點心,小聲嘟噥:“不是說了不能出去嗎?”
……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侍女送來了晚飯,風見月還沒有回來,風聽晚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讓侍女放在門口,遣去了侍女。
風聽晚看著窗外,擔心道:“姐姐這是幹什麼去了。”
不久,窗外星星點點的光透進屋子,格外的亮。
風聽晚還以為是星星,竟如此明亮,剛打開門,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天空中飛滿了孔明燈,還是白色的孔明燈。
“這……是怎麼了?”風聽晚覺得事情不對,走出房門,把門帶上了。
正巧,此時侍女匆匆忙忙得撤下了紅綢,取而代之的是白綾。
“唉……”風聽晚正欲叫住侍女。
隻是侍女匆匆忙忙離開,忽的轉身,說:“風姑娘,請待在院中,切勿走動。”
說罷,匆匆離去。
宮門……有人死了?風聽晚猜想著,仗勢很大的樣子,看來是宮門的重要的人物。
遠處,徵公子帶了兩個侍衛過來,方向約摸是此處別院。
風聽晚心裏打鼓,千萬不要來這裏,希望姐姐快些回來,風聽晚假裝沒有看見,自顧自的轉身,準備回屋。
“風聽晚姑娘。”宮遠徵的聲音從風聽晚身後傳來。
風聽晚轉身:“徵公子。”
宮遠徵一手摸著腰間的刀,盯著風聽晚問道:“風姑娘,這麼晚了,在外麵幹什麼呢?”
“出來看看。”風聽晚低頭說著。
“哦?你姐姐怎麼沒和你一起。”宮遠徵視線由風聽晚轉向那間隻亮了一間房的屋子,繼續問道:“你姐姐呢?”
還是問到這個問題了,風聽晚抬起頭看著宮遠徵,心裏盤算著該怎麼說才能過了宮遠徵這關,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我姐姐,她……”
“你姐姐,難道不在……”宮遠徵見風聽晚吞吞吐吐的,逐漸握緊了腰間的刀。
此時,風聽晚身後傳來房門被推開以及風見月的聲音:“徵公子,有何事?”
“你姐姐在,你幹什麼吞吞吐吐的。”宮遠徵抓刀柄的手放了下來,雙手抱胸。
“……”風聽晚一時不知道回些什麼。
風見月看了一眼風聽晚,回宮遠徵:“想是,家妹見到玉樹臨風的徵公子害羞了吧。”
宮遠竟想不到風見月竟會給如此一個答案,震驚和害羞之餘,宮遠徵給侍衛下令:“搜。”
風見月回頭看著侍衛迅速的進去,在轉回來看著宮遠徵:“公子,這是何故?”
“不需要你知道。”
……
侍衛搜查完,出來走到宮遠徵身邊,搖了搖頭。
宮遠徵點點頭,帶著侍衛離開,突然轉身看著風見月和風聽晚說:“今夜宮門戒嚴,二位姑娘不要亂跑。”
……
二人回到屋子,確認四下無人之後。風聽晚忍不住了:“姐,你去哪兒了?外麵那些燈怎麼回事?是誰死了嗎?”
風見月抿了一口:“我猜是執刃死了。照剛剛的情形,應該……是有人行刺。”
“宮門,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