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消失在路上,我才返回了院子裏。
“雪兒?”我看著院子裏鬼鬼祟祟的雪兒有些驚訝。
雪兒見我發現她之後,尷尬的站直了身體,但目光卻在躲避著我。
“起來了正好,吃個桃子吧。”我從一地籮筐中拿出一顆桃子走向了雪兒。
她站在那扭扭捏捏的讓我不禁疑惑。
“怎麼了這是?不喜歡吃桃子嘛?”我看著她問道。
“不是的…”雪兒的聲音好似從嗓子眼發出的一般,軟弱無力。
“神神秘秘的,拿的什麼東西?”我一把將她背在身後的手臂抽了出來。
定睛看去,她手中正握著一塊染滿血液的布條。
……
“這…你的血?”我想起昨天跟她開的玩笑,雖然有點過,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我急忙伸手在她身上亂摸,想看看是哪裏流血了。
不過白雪兒後退了一步,並沒有讓我繼續查看。
“那個…我…來月事了…”雪兒羞紅著臉弱弱說道。
“月事?月經?”我恍然大悟,尷尬的笑了笑表示歉意。
……
“咳咳,你先去洗洗,洗了吃個桃子。”我轉身背對著廚房,一副正人君子模樣。
不過站了許久,也未聽見水聲。
“不會用水龍頭嘛?你往右擰就打開了!”我大聲喊道。
“衣服…都髒了…”雪兒站在原地低著頭,並沒有去廚房洗。
我轉過身來,此時的白雪兒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移動半分。
“沒事…一件衣服而已啦…”我拉著白雪兒走進了廚房內。
“你先衝洗衝洗,我去鎮裏給你買東西。”我告訴她水龍頭使用方法後,馬不停蹄的朝著鎮裏跑去。
……
途中,我刻意用衣服擋住了頭部,隻露出了眼睛。
“姨媽巾有賣的嗎?”我站在一家攤位前問道。
“老爺,姨媽巾是什麼?”小販皺著眉頭思考。
“就是女人來月事,用的那個!”我和小販解釋道。
“哦~老爺,那個叫月事帶,我現在就給你拿!”小販明白了之後,從攤位上拿了一碟厚厚的布條。
“多少錢?”
“老爺,兩個一文!”
“先拿二十條吧。”我給了小販十文錢,拿著布條又來到了其他攤位。
又花了五文錢,買了兩塊香皂模樣的東西,聽小販說是叫皂角。
……
回到院子後,我將布條全部給了白雪兒。
看著院子裏那一滴一滴的血,我不由感歎女人這個神奇的物種。
……
“那個…我自己洗吧…”雪兒站在我身後,看著我熟練的洗著布條。
“大小姐你別鬧!這種事,交給我就行了…您去歇著吧。”我用仆人的話語淡淡說道。
“嗬嗬…”白雪兒先是一愣,隨後捂著嘴巴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我拿著皂角反複清洗布條,直到徹底幹淨後,才將其擰幹搭在了院子裏。
“衣服不洗嗎?”我看著雪兒屁股後那一片血跡問道。
“洗!”白雪兒點了點頭。
看著雪兒扭捏的樣子,我才想起了她現在是真空狀態,除了我的長衫裏麵並沒有其他衣物。
沒了辦法,我隻能將貼身衣物脫下來遞給了她。
等她換好衣服後,我光著膀子繼續清洗著長衫。
而雪兒那丫頭則在一旁認真的看著我清洗,時不時還盯著我看,直到臉色羞紅才移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