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憐又羞又惱的樣子,格外有生機。撓得沈庭心裏發癢,但他很受用。莫名的高興。
沈庭其實並沒有多生氣,江景這個礙眼的存在,不是今天才出現的。陳憐也從來不屑隱瞞她對江景特別的情感。但在沈庭心裏,這並不足以構成他和陳憐的阻礙。他要和陳憐過一輩子,他允許陳憐犯錯。
陳憐氣呼呼地回到房間,打開浴室門就開始脫掉衣服,用熱水包圍自己。此刻才總算是活了過來。
“這個沈庭,偷聽牆角,走路還沒聲。真是可怕!”陳憐一邊衝刷著今天的疲憊,一邊自言自語地罵道。
“也沒見你怕我?”
陳憐猛地回頭,浴室門怎麼忘關了!
“瞪這麼大眼睛看著我幹什麼?陳憐你幾歲了,洗澡不會關門嗎?是我來了,這要是劉秘書、保鏢組、唐助理,或者突然闖進家裏的客人?你都沒防範過嗎?”
“沈庭你在沒話找話?除了你誰敢這樣一聲不響的進這個房間?”說著重重地甩上門,無聲地張牙舞爪了一陣,才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沈庭翹著大長腿眯著眼望向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一晃而過的身影將他的思緒拉回,起身時順手摁熄了手中的煙頭,走向陳憐。小小的臉輕而易舉就握在掌中,“辛苦陳老師今天的盛情款待,我吃飽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希望陳老師今天胃口大開。”
陳憐驚得瞪大了眼睛,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沈庭對她的身體熟悉度甚至超過她本人,很快就勾起了她的本能反應。陳憐閉上眼,任由熱流洶湧。耳邊傳來沙啞的聲音,“陳老師,你餓壞了。”
陳憐別過頭,不作回答。
沈庭溫柔地將食物一點一點喂到陳憐嘴裏,如此循序漸進得到了陳憐不錯的回應。發出滿足的低吟。這讓本來小口小口喂食的沈庭信心大增,突然加快了投喂的速度,陳憐招架不住,紅著眼睛哀求男人慢一點。沈庭惡作劇般將勺子退到女人吃得正歡的嘴邊,看著她不解的、急切的目光。沈庭輕笑一聲,偏偏將勺子伸到嘴邊,陳憐欲張嘴時又拿開,陳憐羞恥心作祟,無法麵對旁人,更無法麵對自己。隻能用手擋住臉小聲喊道:“嗯……快點,餓……” 聲音連她自己都不認識。
“我喂快一點,喂多一點。那憐你就要受累了,老公沒輕沒重,忍一下。如果喂過頭了,噴出來沒關係。我讓阿姨打掃就好了。”
陳憐聽話地張嘴,這次真是大口大口地往裏吃。每一口都到頂了,好幾次都差點要噴了。沈庭卻總能適時地拿走勺子,輕輕揉了揉陳憐的嘴裏嘴外。這種溫柔隻讓陳憐舒心了一瞬,隨即包圍她的就是強烈的空洞和不滿足。她將手放在嘴邊,又伸進嘴裏咬了咬,暫時替代來喂飽自己。
沈庭喉結滾了滾,啞著聲音說道:“把手拿出來,我喂你。”
陳憐聽話地拿出手指,牽出一條銀絲。被沈庭的勺子一起懟了回去。
連喂幾大口後,陳憐突然緊緊抓住沈庭的肩膀,沈庭意識到這是吃飽了。他貼著陳憐耳邊安撫道:“出來,讓它出來,沒事,弄髒我也沒事。”
最後,沈庭如願帶著一身戰功,意氣風發地抱著陳憐來到浴室。清洗擦拭著他的獎杯,和他滿身的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