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時,陳泗安耳朵是赤紅的。
臥龍在一旁好奇的問道:“主公,你這耳朵怎麼回事?好像給人揪的。”
“哪有。”陳泗安摸了摸發燙的耳朵,尷尬道:“給蚊子咬的。”
羅雨在一旁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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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瘦猴子一臉淫笑的看著刀疤,猥瑣的叫了聲“大哥”,然後一隻眼睛閉著,另一隻眼睛睜開,舌頭抵住下顎發出“嗝嗝”聲,抬頭示意刀疤。
刀疤痛苦的擺擺手道:“早上剛玩完,年紀大了,來不得了。”
瘦猴子又邀請臥龍,臥龍思考片刻還是拒絕了,“軍師說過了女色如刀,我就不了。”
“那可惜了。”瘦猴子說完,其他人連續起身,帶著包括盧姑娘在內的幾個姑娘在去小樹林。
陳泗安瞥了一眼後繼續喂女兒吃飯,不過女兒的嘴巴像是個漏鬥一樣,不斷的將喂進去的粥水流出。
“哎,我女兒這什麼毛病?你看看,一歲了話也不會說,就會樂嗬樂嗬的傻笑。”陳泗安見女兒這樣想到了刀疤,他武力高強,見識廣說不定知道。
羅雨聽後了一臉期望的看著刀疤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好的回答。
刀疤看都沒看一眼搖頭道:“沒得醫,好好保護她就行了。”
陳泗安聞言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刀疤的大腿:“大哥,我就這麼一個孩子,求求你什麼病你告訴我,好讓我知道。”
羅雨也麵露難色哀求道:“對啊,刀疤大哥,你知道什麼你就說嘛,最起碼讓我和泗安知道妮妮是什麼病。”
刀疤腳一抬,抖了兩下將陳泗安甩開,“孩子沒毛病,也病是是你。就說這麼多,說多了你就想到了。”刀疤剛想回山洞又轉頭道:“哦,對了!你們最好以後做好安全準備,要是再懷上百分之八十都是這樣。”
留下了一臉迷茫的陳泗安羅雨兩人。
“沒事的,主公。我小時候還經常被說是白癡,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臥龍安慰道。
他也發現了主公的女兒有點傻傻的,比他小時候還傻。
這句話成為了壓倒羅雨情緒的最後一根稻草。
羅雨抱起在嗦手指的女兒,傷心的掉淚,悲戚的朝天喊道:“這造的什麼孽啊!老天爺。”這位剛學會堅強的女人在自己的骨肉未來麵前還是傷心的流下眼淚。
“什麼叫問題出在我這?”陳泗安悶的慌,他真的討厭謎語人。不過他又換了一個思路,如果有問題的是我,那我找出自身的問題,女兒不就有得醫治?
這隻是猜測,陳泗安還是得好好找刀疤談談,他想弄明白的不僅僅是女兒的病,更多的是他自己的疑點。
“果然是飯飽思淫欲啊,釋放出來真舒服。”此時,瘦猴子等人走出了小樹林。
他們走到三人近前才發現羅雨在哭泣,這讓眾人有些不明所以,也顯的有些不知所措。
“陳哥,這,怎麼回事?”大傻向陳泗安問道。
“沒,散了吧。”陳泗安此時也是心煩,直接揮手趕走了眾人。
臥龍也是識趣的跟著瘦猴子等人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