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家離開之後,司馬詔奉又來到鄭家。報上姓名,鄭家護衛很快就領著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前來。
管家殷勤接待,請司馬詔奉進入家中,然後還讓下人趕緊去把公子叫回來。
一問才知,鄭子豐和胡欽幾人逛花燈節去了。
客廳落座,同馬家一樣,接待的同樣是鄭家家主,還是鄭子豐的父親。
鄭家主善言談,從雲城實事到學府秘辛,與司馬詔奉相談甚歡。提到秘境一事,連連感謝司馬詔奉,帶著鄭子豐和鄭家一起行動,收獲頗豐。
加上贈予鄭子豐的丹藥,實力又有所突破。如今府試在即,實力能有所突破必然名次能更上一層樓。更別說之後的風雷榜大會,明麵上是學府之間的比試,年輕一輩展示實力。
暗地裏也是作為各家能留存地淵境的份額之爭,雲城資源有限。地淵境之下還好,單單一個地淵境就得耗費成千上萬人所需。所以沒有名額的地淵境都會被迫前往大荒。
不多時,鄭子豐與其他三人風風火火回來了。看到司馬詔奉喜笑顏開,與之一陣噓寒問暖,客套話雲雲。
“鄭兄修為又精進不少啊。”司馬詔奉笑道。
鄭子豐謝禮:“多虧司馬師兄的丹藥。”
不止是鄭子豐,裴廬子、崔語嬛氣息都比之前要強上不少。唯獨胡欽,雖有進步,卻不如其他三人明顯。
他已經到瓶頸,按道理服用丹藥之後定能突破,司馬詔奉對自己的丹藥還是很有自信的。
“胡師兄這是……”司馬詔奉欲言又止。
胡欽汗顏,致歉道:“白費了司馬師兄的丹藥,胡欽天賦至此。”
其他三人其實也知其中內幕,但是胡欽一再強調,是自己心甘情願報答恩師,不可妄言。
司馬詔奉看出他們幾人難處,便未曾多說什麼,隻是問道:“胡師兄與我坦誠相待,丹藥可曾全部服用?”
見胡欽一時語塞,司馬詔奉止住他:“我明白,胡師兄不必在意,各有難處。”
胡欽更為羞愧,道:“司馬師兄以後有什麼需要的隻管交代,胡欽定當盡力。”
此事告一段落,司馬詔奉說明來意。鄭子豐當即拍案答應,而鄭家主並未幹預,隻是聽幾個小輩交談。
鄭子豐見司馬詔奉有拿出這麼多紫晶礦,嘴角露出狡黠笑意,靠近低聲問道:“司馬師兄可是有什麼門道進入秘境?”
說完這話,鄭子豐馬上意識到不對,正色道:“司馬師兄還與其他做這買賣嗎?”
“去了趟馬家。”
鄭子豐臉上轉為擔憂,他盤算過當時挖的紫晶礦數量。司馬詔奉可以說是把大多數分給各家,加上他自己所需,不可能還拿得出來這麼多紫晶礦。
那必然是再次進入秘境,而這個消息若是讓其他人得知,司馬詔奉恐怕有大麻煩。
秘境向來是雲城世家掌握,他們現在還未掌握秘境的出入,司馬詔奉這種行徑隻會讓自己身處險境。
早些年司馬詔奉做的事情他也清楚,本就不是安定的主,冒犯世家的事情司馬詔奉恐怕樂此不疲。
“司馬師兄,這些是上次從秘境帶出來的紫晶礦,屬於你的那份,現在我們鄭家代為兜售。”鄭子豐鄭重其事說道。
司馬詔奉點了點頭:“當然。”一副的確如此的模樣,配合鄭子豐的正經。
鄭子豐很是好奇,為何司馬詔奉對此並不在意。
不過更多細枝末節也不宜再問,知道的越少對他們都好。
轉頭鄭家主笑看小輩們談論“大事”,看到鄭子豐看過來,揮了揮手:“你們聊你們的,我就看個熱鬧。”
鄭子豐一臉狐疑上下打量著自己老爹,然後眯眼湊近一些:“你這小老頭,怎麼還偷聽大事呢,說出去就把你,呃呃呃。”
鄭子豐邊說邊做著掙紮痛苦的鬼臉,又是鎖喉又是抹脖的。鄭家主見狀雖然臉上笑意滿盈,不過還是配合說道:“不敢,不敢,鄭公子放心,老夫定然守口如肛……”
“嗯?”鄭子豐一臉不敢置信看向老爹。
老爹,我知道你平時不著道,這外人小輩在,你也?
“咳咳,守口如瓶,守口如瓶。”鄭家主刹住車,改了口。
不與自己那老頑童老爹糾纏,鄭子豐轉向其他幾位同伴:“各位,希望今日所見所聞隻存在於爾等之間,我鄭家站司馬師兄這邊。”
幾位同伴也是相識已久,但是真要論真心,誰能言定。
胡欽他們都點頭,裴廬子白了鄭子豐一眼:“誰像你,就知道貪小便宜。”
“你別胡說,我那是君子愛財。”
“哎哎~君子愛財~”裴廬子嘴巴一撅,眼睛眯起來,嘲諷說道,惹得眾人一陣歡笑。
時間也不早了,司馬詔奉與眾人告別。
“這花燈節我還沒逛,就不打擾了。”司馬詔奉揮手作別。
胡提議道:“我們正有再去逛逛的打算,何不一起?”
“行了胡師兄,司馬師兄佳人有約,你可不要不解風情啊。”說著鄭子豐眼神帶著笑意看向司馬詔奉:“司馬師兄風流倜儻,暗地裏愛慕的女子能從覓修院派到靜雷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