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有點害怕,不是討厭。”溫晚也坦然承認。
不需要去費盡心思揣測的一段關係才是健康的。
“我要先學什麼鞭法啊?”溫晚興致衝衝。
應對皇帝是真,但想學點技術傍身也是真。
她不能一直靠人去保護,總有一天她也會去保護好她在乎的人。
“甩鞭吧。”瑪依拉習慣性以自己喜歡的招式為開始。
她輕輕皺了皺眉,“雖然我的老師和我說鞭最重要的是暗地偷襲,但我一直覺得鞭是和劍一樣可以放在擂台上的兵器。”
“而既然要光明正大,第一件事就是要樹威。”說著,瑪依拉走到溫晚身後,環著她的手腕用力,卻又能讓溫晚觸到幾分實感。
先是揚起,滯空片刻後又受著慣性和力氣的壓迫甩下。沙塵微微揚起,被鞭子抽得起舞。
終於,落地的那一刻地麵和鞭子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隻要你感覺遇到危險,就可以揮鞭。”瑪依拉在她身後輕聲解釋,“就和動武前劍要先出竅一個道理。”
“!!”隻在別人口中聽過鞭子的溫晚興奮地睜大了眼睛。
“這麼做是威懾敵人嗎?”
瑪依拉認可地點頭。
溫晚忽然想到於蔓兒,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她一定很適合用鞭。
“還有……晚晚,你隻有練氣吧?”高等級的修士對低等級幾乎是碾壓的存在,能像謝隋一樣修煉不如秋畫扇但能打至重傷的隻有萬分之一。
瑪依拉也是自幼修煉,一眼就能看穿溫晚隻有練氣。
溫晚怔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對,我其實沒什麼修煉天賦的。”
“修煉天賦是天生的。”瑪依拉鬆開了握緊溫晚的手,“但現在早就不是聽天由命的時代了。”
她笑了笑,“大祭司說過,神族隱居,天道式微。我們人族能夠掌控的命運越來越多了。知道吳清淺嗎?她是姬晏清的師尊,也是煉化出改變天賦丹藥的第一人。”
似乎提到了讓她不喜歡的東西,瑪依拉的笑容很快收回,不高興地鼓了鼓嘴,“就算她有你也不許找她要。我替你要。”
原來世界早就不是應驟雲那時的景象了。
溫晚後知後覺地發現,現在各族都不再受製約,而是靠著各自的族人不斷發展強大。
這或許就是神女曾想看到的景象吧。
也是因為想得太入神,溫晚沒聽到瑪依拉後麵帶點醋意的話。
另一邊,穆罕默德的執著讓溫父溫母頭疼。
溫長寧板著臉,“王子有所不知,家中隻有晚晚一位愛女,我們也不願看著晚晚無親無故地遠嫁。”
“我可以入贅。”穆罕默德說入贅就像在說中午吃什麼一樣稀鬆平常。
溫父:……!!!
“萬萬不可!”桑詩詩臉色都嚇白了,“您是嫡出的王子,身份尊貴。”
穆罕默德歪了歪頭,似乎雖然對這個回答不滿,但還是非常耐心回道:“溫小姐也是嫡出。”他不明白,他和溫晚都是嫡出,他們明明門當戶對、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