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關注自己的優點，不要隻看到不足。我認為你可以通過。」
係統一針見血地指出她的問題就不再說話了。
他從來沒看到溫晚的缺點，也直到現在，他還都被那句“你沒有來晚”影響著心率。
——
寂靜陰暗的大殿，一盞燈都沒有點亮。這裏隻有陸羽，他撐著腦袋，看著連水波都掀不起來的窺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溫晚，晚晚……”倏爾，他低聲輕語，語氣纏綿地如同在叫道侶一般。
下一刻，封閉的大門剛好打開，透進屬於外麵的光芒。
先進來的是付睿，接著他對上陸羽不悅的目光立刻往旁邊側了側，對溫晚說：“前邊就是陸羽仙尊，我還需要整頓其他留在那裏的修士，我就不進去了。”
“好的，您先忙。”溫晚點頭，目送著付睿離開。
陸羽不自覺地滾了滾喉結，目光毫不掩飾地看著溫晚。
等徹底看不到付睿的身影，溫晚這才繼續往大殿內走去。
這座宮殿做得巍峨嚴峻，卻奇怪地透不進一點光，溫晚提著心往前走，走到了離高位上的人十尺左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說：“見過陸羽仙尊。”
“坐下吧。”陸羽淺笑，某種含著看不透的情緒。
溫晚不敢不聽，走到側位上坐好。
“試煉辛苦了，盤子裏有些糕點，你願意吃點嗎？”
溫晚不敢不聽，拿起一塊糕點默默吃。
吃完了糕點，溫晚以為陸羽該說正事的時候，他又看向放在糕點旁的茶水，“不喝點潤喉嗎？”
溫晚依舊不敢不聽，雙手捧起杯子抿了一小口。
她緊張地眨了眨眼，放下茶杯正視陸羽，決定先開口：“多謝仙尊關心，不知道仙尊找我有什麼事？”
“是有些事情。”他坐正身子，對溫晚解釋，“是關於你試煉上的事。”
溫晚心底一涼。
「完了嗚嗚嗚我真的要過不了試煉了……你說還能再換具身子重新來一遍嗎？」
係統沉思片刻，「我覺得你應該先聽完他要說什麼。」
接著，陸羽站起身從高台上一步一步走下。
從那次竹林相遇時溫晚就知道，陸羽是個氣場很強的人。他不笑時仿若拒人於千裏之外，不沾染任何煙火氣。隻有笑起來時才讓人覺得容易接近一些。
思緒飄遠之際，陸羽已經站到了溫晚的麵前。
“溫晚。”叫出聲的那一刻，溫晚抬頭，和陸羽對上視線。
得到對視回應的那一刻，陸羽輕晚起眉眼，對她說：“你在試煉裏的表現非常優秀，我尤其喜歡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
「……」係統沉默，似乎早就猜到了。
溫晚愣了許久，才又懷疑地問了句：“什麼？”
“我想收你為徒。”陸羽有些不自然，繼續說：“你願意做我的親傳弟子嗎？”
「親傳弟子？」溫晚人都傻了。
「是你想的那樣，比謝隋的內門弟子還要再高一個等級。」
係統解釋完就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