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嬌嬌哭累了,困意襲來。
在睡夢裏,她又看見了玄冥......
玄嬌嬌穿著嫁衣去大牢裏羞辱完玄冥,眼淚像不值錢的一滴一滴的砸在血紅的裙擺上。
怎麼辦......
她真的不舍得。
她好像真的喜歡上玄冥。
但是她根本沒有辦法,若她不離開,不僅僅是她會死,玄冥渡劫也會失敗,他也會灰飛煙滅的......
智空將玄冥的命簿給玄嬌嬌看了。
這一世,玄冥的劫便是玄嬌嬌,他注定要接受情傷,注定要在玄嬌嬌之後看破紅塵。
可不知道為什麼,玄冥並沒有因為被玄嬌嬌傷害後,而徹底放下情愛,反而執念越來越深,入了魔。
那日,玄嬌嬌的送親隊伍並沒有從玄冥和傅樂衍計劃的那條路經過。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手裏緊緊攥著的佛珠,隻剩下一顆了,其他的全部被她在大牢裏扔在了玄冥的身上。
從此以後,我們不會再見......
十裏紅妝,滿城繁花失了顏色,玄嬌嬌一身嫁衣如火,她站在花車上,滄溟百姓擁擠,人人都想看看來自夢月的傾國的公主。
樂鳴伴隨著紅霞,她一步步走到了她的最終歸宿。
玄嬌嬌靜靜坐在洞房裏,與她來說,隻需要在滄溟過了“沈一冉”的一生,她便可以回到花朝穀,做回她自己。
可她並沒有等到可撻,而是智空。
“你做的很好。”
玄嬌嬌透過層層疊疊的紅帷幔看向他,智空本就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卻總是不幹一些人事。
“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什麼時候能把毒焚針取出來。”玄嬌嬌的手緊緊攥著手裏的繡帕,這東西一日不取出來,她一日便還要任人擺布。
智空冷笑,微微抬起的眼眸,閃過冷戾的光,下一秒,他穿過帷幔,瞬移在玄嬌嬌麵前,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一瞬間被剝奪的呼吸,玄嬌嬌拚命拍打著他的手。
可智空手裏的力氣越發大了,像是真的要將玄嬌嬌掐死在這裏。
“你肖想了不該想的人,就應該死!”智空抬起手,狠狠的朝玄嬌嬌的脖頸上落下一掌。
毒焚針開始發作,在她的全身經脈上反複遊走,玄嬌嬌支撐不住這樣的疼痛,重重的摔在地上。
頭上的金絲首飾盡數摔在地上,她痛苦的低鳴著。
智空冷冷在一旁望著,恥笑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蹲下身子,食指不屑的挑起女人痛苦扭曲的臉龐。
“再來多少次都是沒有用的,你永生永世都不會得到聖佛子。”
玄嬌嬌強忍著來自五髒六腑鑽心刺骨的疼痛,像是被千萬隻螞蟻鑽被窩進去一般,惡心難受讓她無法保持完全清醒。
“求你......放過我。”
玄嬌嬌低沉卑微的求饒卻沒有換來一個佛修的憐憫。
智空抓著玄嬌嬌的頭發硬生生將她從地上拽起,強硬的扳過玄嬌嬌的下巴。
“你不是最在意你的靈體嗎?”他邪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