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山......
夜晚的金殿,寒風冷得刺骨,像尖銳的細針一樣凜冽地穿過樹葉,殘破的葉子被淒慘地吹落在了地上,可憐而又無助。
玄冥離開後,玄嬌嬌在偌大的床榻上冷了一夜,這麼大的房間裏竟然連一床被褥都沒有。
冷了玄嬌嬌隻能拿出玄冥的衣服蓋在身上,勉強過了一夜。
夜裏她總是夢見她和玄冥在夢月的種種,明明在人間的時候就是一個純情又沒有攻擊性的小佛子,可......現在變的又凶又可怕。
不知覺中,她在睡夢中不自覺的癟了癟嘴,幾滴眼淚從眼角滴落。
黑暗中,一隻手伸了過來,卻在即將碰到她的眼角時,又放下,最後轉身離去......
天微微亮,沈一冉在睡夢中突然驚醒,她猛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又失望的歎了一口。
“原來不是夢。”
冷風不停的灌進她的衣袖,沈一冉蜷縮在床角,生氣的用手拍著床。
“這個床又硬又冷,你虐待誰呢!”
這下真的完了,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
“這就算虐待你嗎?”玄冥突然出現,此刻的他,深色的瞳中閃爍著偏執的病態鋒芒。
雙目瞥過玄嬌嬌睡過的床,沒有床褥,隻有一層寒金岩,修行之人睡在這裏,夜間會感覺靈泉湧動,但對於眼前的小狐狸來說,隻是一張又硬又不舒服的石頭床而已。
“本尊還記得那牢房都床可比這硬。”玄冥妖孽般的臉上帶著邪魔的氣息,冷硬的下顎線映射著死寂般的冷意。
那夜過後,玄冥便被玄嬌嬌關進了牢房,玄嬌嬌是記得的,她為了玄冥死心還做了那麼多的荒唐事......
“我......你要不聽我解釋一下?”玄嬌嬌試探的問道。
“解釋?你是想說那些都是誤會,是本尊誤會了你嗎?”玄冥的語氣極冷。
玄嬌嬌自己都沒有想好解釋的措辭,她的確是為了利用玄冥才接近他,若是這樣說,玄冥肯定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見玄嬌嬌沉默不語,玄冥的火氣更甚。
不是要解釋嗎?為什麼一言不發!
一陣冷風吹過,玄冥瞬移到了玄嬌嬌跟前。
他狠狠鉗製住了嫿嫿的下顎,粗暴地掐起了她的小臉。
臉頰兩側的軟肉在玄冥的手裏揉捏著,紅唇被掐的高高嘟起。
嘴不會解釋,那麼就拿來做其他的!
玄冥托著她的臉,就朝下唇狠狠咬去,玄嬌嬌的下巴尖揚著,脖頸被拉得修長,被動的承受著又狠又痛的吻,舌尖發麻,耳邊響起清晰又微弱的吞咽聲。
玄冥再無從前那清冷與溫柔佛子的半分影子,玄嬌嬌後悔了自己招惹了一個什麼東西,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殘暴嗜血、狠辣陰戾的惡魔。
玄嬌嬌的下唇被咬破,她吃痛的推搡著玄冥,男人也未動彈半分。
直到玄嬌嬌露出尖尖的狐狸小牙,學著玄冥狠厲的模樣,朝著玄冥的下唇就咬了一口。
“嘶——”
玄冥起身,食指落在被玄嬌嬌咬過的地方,猩紅的血在指尖化開,他低笑一聲,舌尖舔舐過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