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澗是皇家的圍獵場,這裏自然是設施齊全,風景優美。
但明明就這麼點地方,沈一冉就是一連好幾天沒有看見玄冥的身影。
倒是傅樂衍一天不厭其煩的圍著他轉,一會兒送來打到的兔子,要給沈一冉做麻辣兔頭,一會兒又打到一隻狐狸,說要扒皮給沈一冉做件狐裘。
氣得沈一冉閉門不見傅樂衍,她的真身就是小狐狸,傅樂衍卻那麼殘忍,連可愛的狐狸都要殺!
沈一冉知道玄冥這是在故意躲著她呢,索性叫了一個玄冥不認識的侍衛去找,結果還真被他找到了。
玄冥每日戌時都會去雲清池沐浴,那個時候人最少,玄冥喜靜,有一個單獨的池子給他淨身。
“既然你躲著本宮,本宮偏偏不讓你如意!”
......
雲清池,池如其名,池水幹淨如天空中飄浮著的雲朵般,池水清澈見底,還有嫋嫋升起的熱霧氣,是天然形成的溫泉,位置也偏僻。
玄冥像往常那般褪去白色僧袍,緩緩的走進水中,藏在水中的沈一冉將玄冥精壯的身軀一覽無餘。
一滴水珠順著玄冥的眉眼處流到鎖骨處打了一個旋,不甘心的滑落那是一種邪魅的誘惑。
沈一冉給自己施了法術可以在水中呼吸,她緩緩遊向玄冥。
越靠近他,沈一冉越覺得一股如暖流般的靈氣襲來 。
那雙勾人的狐狸眼在水下睜開,透過朦朧的水霧,玄冥那張禁欲的棱角分明的臉就在眼前。
當玄冥發現沈一冉的時候,沈一冉已經從水中鑽出。
溫熱的池水浸透沈一冉的薄衫,濕透的裏衣緊緊的貼緊酮體,印出姣好的身軀,濕噠噠的墨發披散在身後,那雙蒙著水霧的眼睛好像會說話。
夜晚的風還是有些涼的,但吹散了周圍升起的霧氣,沈一冉那張不著粉黛卻依舊眉眼勾人的小臉映入玄冥的瞳孔裏。
當沈一冉纖細玉指撫上玄冥結實的胸膛上,玄冥才想起來要推開她。
慌不擇路間,玄冥竟觸碰到了那處柔軟,一時玄冥麵紅耳赤,手立馬收回,但慌張的神情盡數被沈一冉看在眼裏。
“玄冥法師,你心亂了。”沈一冉的手覆上玄冥的胸膛,感受到他那極快的心跳。
“還請公主下去!”玄冥閉著眼睛,他已經不敢再碰沈一冉了。
隻聽見女人嬌媚的輕輕笑。
隨後,如同蓮藕一般白嫩的雙臂緊緊箍住玄冥的脖頸,沈一冉的四肢緊緊的纏住了玄冥的腰肢。
“不!誰叫玄冥法師惹本宮生氣的。”沈一冉蠻橫無理的說著。
“貧僧何時惹公主生氣了。”玄冥隻覺得這池子的溫度越來越高了,熱得他想立馬進到冰冷的河水裏。
“玄冥法師這幾日躲著本宮,讓本宮好生找啊!你說,本宮應不應該生氣。”
“貧僧這幾日忙著祈福,沒有躲公主。”
沈一冉才不相信他說的這番說辭。
“本宮不信。”
“公主,還請你放手,我們這樣不妥。”玄冥隱忍著。
“有何不妥,我未嫁,你未娶,本宮心悅你,喜歡你,就是想和你親近。”沈一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熱了,男人的上半身赤裸,全身也不過穿了一條褻褲,肌膚相親的觸覺確實夠激情四射。
“貧僧是出家人,公主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玄冥閉著眼睛,要是他睜開眼睛定會看見一片香豔。
“這有什麼的,你可以還俗啊。”
“你...”玄冥真是氣急了,但又不能把這粘人的小狐狸怎麼樣。
“怎麼?本宮說的不對嗎?”
“貧僧真是開了眼了,公主竟然會如此不知廉恥,在男子沐浴時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