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知道小六就是那個叛徒的時候,我沒有過多的責怪,而是在想白夢之他們危險了。
我努力的向著人群前方拱去,我手裏有手槍他的弓箭再快怎麼能有我的槍快呢?
我怕江可兒出什麼意外,特意把她塞到了旁邊的屋子裏麵。
當我探出頭來的時候,顧北先是表情凝重,隨後拍手叫好。
“還是你來的比較實在呀,跟前麵這個傻子根本說不通。”
我慢慢的把身子挪了出來,看著顧北和他旁邊的一眾人,果斷的掏出手槍瞄準了他。
“現在叫我看看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弓箭快了,你沒有想到吧,我這裏還有一把槍。”
顧北看見了這把手槍,並不覺得他有發射子彈的能力,也許隻是一個狐假虎威的把戲罷了。
“三天你做出來的香,連發射子彈都困難。我不覺得你這把槍可以出響。”
我發出我自認為最邪惡的笑聲。
“哈哈哈哈,看來你摸我摸的很透嘛,但是跟你說實話,這把槍可不是我做出來的。而是真槍哦。”
顧北明顯的不信開就認為我是在狐假虎威,依舊認為我是在弄一些騙人的,把戲好讓她幸福,然後投降。
“別開玩笑了,要是能發射子彈的話,你早就把我的腦袋打開花了,還會等到現在嗎?你這種小把戲都是我當年玩兒剩下的。你覺得我還會相信嗎?看看周圍的人,不管是不是真的,隻要你敢扣到班級。他們立馬就會拉弓射箭,把你打成篩子,還有你身後的人都要給你陪葬。”
一次性很明顯是慌了,他現在也不確定我手裏的那把槍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也是在賭毒自己的命,如果懂我的手槍是假的,她就活下來了,他也在賭,我不把打死他,因為旁邊的人都是無辜的。
不過我也在想a級和b級的人是否也忍受夠了顧北的暴行和暴政。腦中迅速的組織語言,想要策反。
現在的狀況就是我不敢動,顧北也不敢動。我不敢動是因為我怕連累無辜的人,他不敢動,是怕我真的把他打死。
顧北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讓我說咱們兩個一直堅持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兒,好像沒什麼必要這樣一直下去,不如你我聯手。把北方的勢力給消滅,你想要的股權我給你,你想要的自由我也可以給你。”
“哦,你會這麼好心,會這麼好心的,跟我談何生性多疑,陰險狡詐已經是你的標簽了。就沒必要再做這種連自己都沒有相信的把戲了。”
見我的態度依舊是油鹽不進,顧北也逐漸的失去了耐心。他突然站起身來,很平靜的向我走來。
又很平靜的說:“過了這麼久還不開槍,估計是個假的吧,來一槍把我打死了,打死我你想要的。就都是你的了。”
還是那句話,我不敢,沒見到白夢之我怎麼敢開槍?我怎麼知道這小子心裏又在嘔什麼惡心人的東西。
為了有一些威懾力,我瞄準顧北的耳朵直接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巨響和顧北流血的耳朵還有著滿屋的硝煙氣息。瞬間的寧靜,沒有任何的嘈雜聲。
過了片刻,顧北一聲慘叫。
“他媽的,你什麼時候做出了槍?”
我走上前將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看著周圍的人怒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