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跑入了深山,嘴裏的雞已經受了傷,放在地上也跑不了。
“嗷——”一陣狼嚎聲,很快有了回應。
黑黑咬著雞繼續奔跑,最後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小山洞處。
一頭成年狼親昵的蹭著黑黑的腦袋,發出嗚咽的聲音。
黑黑把雞留在了這裏,看著成年狼給它吃的幹幹淨淨,隻留下了一地的雞毛。
淩晨,黑黑回到了宋家,挨著滿福睡了下去。
滿福感受到了身邊的黑黑,舔了兩下它的毛發,也睡了過去。
這一夜,不光是黑黑,宋家的人也都是滿懷心事。
蒙蒙亮的時候,就都起來了,這時候不會很熱,不少村民除草就是這時候去田裏。
等著早晨太陽全部升起來,就都回了家。
宋聽冉家的田地有李鳳梅她們照看,蕭玉塵偶爾去看看,沒什麼要操心的。
“大哥,早啊。”桑承打著招呼,手裏是剛擠的牛奶。
“你也早,剛才看到錦書悶悶不樂的,給他做點加肉小花卷吃。”
“五哥和六哥已經在準備做肉餅了。”
“也好。”
時晏怕孩子們在家裏無聊,吃過早飯,讓她們可以出去玩玩,去找趙金寶啊,或者去繡坊度假村,都行。
崽崽們依然是願意,拿著玩具就出發了,在村裏是安全的,都認識。
前段時間,也就是事情還沒解決的時候,時晏總是讓崽崽們待在家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現在事情解決了,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時晏栓了馬車,被蕭玉塵給瞧見了。
“大哥,你這是去哪裏啊?”
“昂,玉塵啊,我去鎮上的信坊看看,有沒有妻主的信落在角落裏麵了。”
“哦,那我沒什麼事,我給你趕馬車。”
“也好。”
時晏跟家裏人說了說,就跟蕭玉塵出發了。
也是許久沒去鎮上,感覺有點變了樣,又看不出具體哪裏有了變化。
“大哥,這段時間齊女郎也很少來了,估計這信啊,肯定是掉在了哪裏。”蕭玉塵嘴笨,也盡量安慰著,也是安慰著他自己。
“是啊,不過朱遠倒不像前段時間那麼萎靡不振了。”
蕭玉塵馬車趕的極好,一點也不顛簸。
“還不是因為齊女郎添了新人,橋總是安慰他,如今是想明白了,總歸好相處。”
時晏點點頭,他往車門的位置竄了竄,問道:“玉塵,假如,我說假如啊,妻主真的帶著陳相淵回來了,你覺得怎麼樣?”
蕭玉塵沉默,甩了下鞭子,來了句:“妻主高興就行。”
時晏拍拍他的肩膀,“我跟你一樣,以前我還生出不許再添新人的想法,現在想想真是可笑,這些根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妻主高興,陪在我們身邊,就算是失寵,能見到也好。”
反正時晏說什麼,蕭玉塵都是認為有道理的,一字一句都記在了心裏。
過了一會,蕭玉塵反應過來,“大哥,不對啊,妻主不是喜歡柳白麽?”
“唉,柳白做了那麼多,一直沒消息,也不知道生死,陳相淵跟柳白長的像,如今我這心裏,還真希望他能為妻主稍做安慰。”
“嗯,我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