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哪裏有什麼辦法,就被魏女郎綁起來,嘴裏也塞了布條。
說若是敢出聲音,就給他帶回娘家去,再說個七老八十的人家,重新賺一筆禮錢,來補這次的虧空。
幸好是劉巧匠日夜給發現了,否則,狗剩後半輩子沒準要癱瘓。
“你的心也太狠了。”宋聽冉發自內心地說。
“老娘打兒子,天經地義,你管不著,就算打死了,又能怎麼樣?青天大老爺來了,也管不著。”魏女郎早就習慣了拿狗剩出氣,賤皮子賤肉,不打才刺撓。
“你打兒子,我們是管不著,可是如今狗剩已經進了劉家的門,以後生死禍福都得是這位劉女郎說的算,你再動手顯然不合適,到時候這事再傳出去,說去夫婿家打秋風,真丟人啊。”
“你說我是來打秋風的?!”魏女郎憤怒。
“是啊,你不是來打秋風的是什麼?整個大牛村都知道,狗剩進門沒幾天,娘家的人就跟來了,又是吃又是住又是玩,空著手,今天又在這要錢,這不是打秋風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宋聽冉說的慢條斯理,仿佛是在書塾裏講課,這態度更讓魏女郎生氣,隻不過,她忌憚宋聽冉,隻好反手打了她的大夫郎一巴掌。
她的大夫郎低眉順眼,被打了也不敢吱聲,腰一下就彎了下去,生怕繼續挨打。
這模樣,讓魏女郎有了極大的成就感,心情也緩和了很多。
“這是我跟我夫婿家的事情,還請宋女郎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宋聽冉冷哼一聲,這人妥妥的見人下菜碟,想把事情鬧得大,從劉巧匠這裏拿錢,說不過了,沒理了,又開始這般姿態。
“劉巧匠,進一步說話。”
“嗯。”
兩人到了邊上,魏女郎怕她們密謀什麼,也想過去聽,佟貴不敢攔,周村長幫忙攔住了。
“劉巧匠,這是你自己可有主意?咱們是占理的,不用怕。”
“我不怕,就是擔心狗剩,那個人要十兩銀子過年,若是不給,就我給休書,帶走狗剩,否則,就賴在這裏一直住著,我這才為難。”
“這也太不要臉了,這就是看你老實又有錢,覺得禮錢要錢了,想再撈一筆,這次若是給了,以後還會來要錢。”
劉巧匠點點頭,若是別人,她早就給打出去了,礙於狗剩這裏,他已經是忍氣吞聲,誰知還是把人禍害成這樣。
“我這有幾個主意,也是歪門道,不過對付這種人有效果,你要不試試?”
宋聽冉在劉巧匠耳邊說著,一共是兩種,她越聽越不可思議,最後選了第一種。
“怎麼?想好了嗎?給錢還是我帶人走,現在走,正好可以趕上牛車。”魏女郎很自信,劉巧匠會妥協。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家?”劉巧匠手裏拿著鐵鍬對準魏女郎。
“你搞什麼,我是你嶽母!”
“我嶽母我見過,不是你,你是誰,來我家裏打人還鬧事,給我滾出去!”
劉巧匠也真是在出氣,掄起來鐵鍬就開始黏人,宋聽冉叫著佟貴往後麵站了站,“小心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