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嘉拿著墨玉歡呼,開心死了,還特意感謝了顧岩。
宋聽冉得知這是宋令嘉要送給喬錦書的,就立馬詢問了加工的事情。
隻需要用金子做個墜托,就可以掛在脖子上,宋令嘉選的還是簡易的款式,不費什麼事。
在此期間,顧岩沒有去碰任何的石頭,就是規矩的站著,喝著之前留給他的綠豆湯。
自從來了宋家,他是一百個死心塌地,好吃好喝的,主子們還都很好。
鬼眼拍了拍顧岩的肩膀,壓低聲音:“是我,鬼眼,能不能借一步說話,你家主子忙著鑲吊墜呢,不會發現的。”
“我不能擅自離開。”
“是這樣的,你就是個下人,不如跟我走,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還找人專門伺候你,怎麼樣?”
顧岩故意抬高音量。
“我絕不可能背棄主家。”
蕭玉塵,桑承,距離顧岩最近,都回頭去看,眼神打量著鬼眼。
鬼眼這事做的不地道,沒說什麼,直接離開。
蕭玉塵讓顧岩站在他身邊,省得再有什麼人來搭話,擾了清靜。
大概不到一個時辰,墨玉金墜項鏈就打造完畢,賭石坊的人還送了一個小盒子,宋令嘉歡天喜地的放了起來。
在這裏耽誤的時間也不少,大家一起往回走著,準備回到預定的位置上,欣賞歌舞。
可是這一路走回去,竟然都沒有碰見時晏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岔路了。
結果,到位置一看。
時晏,長魚橋,溫辭,溫禮,喬錦書,還有林青禾的大夫郎相談甚歡。
一桌子的好吃的,有說有笑,根本沒注意有人回來了。
還是孩子們的聲音,才引起他們的注意。
“你們玩的很開心嘛~”
宋聽冉坐了下來,蕭玉塵和桑承直接去了那桌,實在是好奇,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都說了些什麼。
喬錦書:“開心啊,妻主,你是不知道啊,柳白跳了一個舞,特別驚豔,站在一個大鼓上跳得。”
宋聽冉詫異的看著喬錦書,這讓他這麼誇讚一個男子,轉變如此之快,還不是自家人,一定是十分的超凡脫俗,才會發生的事情。
“宋妹妹,我知道你家喬錦書說的舞,叫做擂鼓舞,是柳白的一個特色,就他能跳,要保持身輕如燕,在鼓上翩翩起舞,打出節奏。”
經由林青禾這麼一說,宋聽冉明白了,這沒看見,還真是遺憾。
她順嘴問了這裏的小二,柳白什麼時候還會跳擂鼓舞。
結果柳水河岸的小二也不知道,表示這節目啊,都是舞者自己定的,按時演出就好,不做要求。
所以,每天跳什麼,全看舞者的心情,而來的貴客們,看見了什麼,全靠緣分。
這般,也就隻能這樣了,好在宋聽冉這邊也是收獲滿滿,彌補了錯過擂鼓舞的遺憾。
林青禾的大夫郎,見她回來了,本來已經被拐的有點話多,現在又恢複了原樣。
還暗戳戳的走了過來。
“妻主,喝茶,遊玩一圈,一定累了吧。”
他倒著茶水,很是仔細,但是紅光滿麵騙不了人,這期間,他是很開心的。
“不累,你去跟他們說話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