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現在,在妻主的帶領下,家裏的條件越來越好了,前兩天,我們還吃烤鴨呢。”
溫禮也學著宋聽冉的模樣,壯起膽子,把碗裏的魚肉給了自家哥哥,他更是忍不住了,邊流眼淚,邊吃飯。
吃完飯收拾好,宋聽冉就發現蕭玉塵興奮地往牛羊棚裏麵跑,背影像一個孩子,她知道他是去稀罕稀罕,也沒在意。
拿著在鎮上買的跌打損傷的藥膏 ,去了偏房。
她一進來,整個房間的氣氛都是有些壓抑的,桑承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他骨子還是害怕的。
“我又不是母夜叉。”
說罷,她將藥膏放在了溫禮手裏,道:“一天三次,別偷懶。”
隨後轉身離開,桑承和溫辭立馬湊了過去,一看是跌打損傷的藥膏,都沉默了。
“溫禮,哥哥給你上藥。”
“嗯。”
溫嶽母的那一掃帚,是下了死手的,隻見衣服褪下,一條長長的青紫色傷痕,顯露出來。
“妻主她...對你還是很好的。”
桑承說完,溫辭溫禮同時看向他,都沒有反駁,上好藥,溫禮撫摸著藥瓶,然後放好,才安心的入睡。
次日,宋聽冉為了減肥,強迫她自己起來的較早,正巧碰上了起來做早飯的溫辭與溫禮。
“妻主,今天起來得好早啊。”
“嗯,我準備減減肥,早就在家門口這塊,跑幾圈。”
溫辭和溫禮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不可思議。
“妻主,你不胖啊,不用減肥的。”
溫禮說的小心翼翼,說完就後悔了,他最近真是飄了,以前都不怎麼講話,現在居然敢這麼評論自家妻主。
宋聽冉知道這是溫禮在哄她,但是聽見這種話女孩子嘛,總歸是高興的,笑嘻嘻的走了,準備在從門口到山腳下這條路上跑步。
“溫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幸好妻主她沒有生氣。”
“哥哥,我下次一定注意,我也是最近覺得,妻主她變好了,對我也好,我的臉這麼醜,也願意給我花錢...”
溫辭看見自家缺愛的弟弟,臉頰都紅了,知道他或許是感激,也或許是動了點心思,便說:“若是她一直對你好,留下也是一個好出路,哥哥祝福你。”
“那你呢,哥哥?”
溫辭搖搖頭,他不知道,沒有答案,倆兄弟也開始準備早飯了,桑承也出去給小雞小鴨們弄些野草吃。
宋聽冉這副身軀太重了,跑了幾步就累的氣喘籲籲的,而且膝蓋還隱隱的不舒服,最後隻是在山腳下散步,反正基數大,再控製一下飲食,估計一個月也能掉不少。
“誒,桑承。”
桑承遠遠的就的看到自家妻主了,他手裏拿著一個小籃筐,裏麵是一些新鮮的野草。
“妻主。”
“你這是...?”
“我給雞鴨牛羊們,弄點吃的。”
“那我跟你一起吧,兩個人速度也能快些。”
桑承可沒有這個意思,他隻是自家妻主問什麼, 就回答什麼而已,手忙腳亂的說:“妻主,這些活我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