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外界都以為二手樂隊是純粹靠自己來運營的,蘇燦原本也同樣這樣以為,但是當他第二天睡醒從梁瓏口中得知他們其實背後也有簽約公司,甚至和娛樂圈裏許多超級大牌同屬一家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太淡定。
“瓏叔,你的意思是說……天後菲姐和你們其實也是……”
“你小子爬一邊兒去,我比她還小七歲,你叫我叔,叫她姐?我告訴你啊,能不能簽還是個未知數呢,我們背後的大老板行事風格比較奇怪,反正通俗點兒講就是不太正常,具體的現在沒法給你透露,你在這兒等著吧,哦對了,趕緊去把臉洗了把牙刷了,你瞧你那邋遢樣兒!”
後半句梁瓏就純粹是在故意埋汰人了,畢竟他此刻的樣子比蘇燦好不了多少。
拿著手機,梁瓏出去打了個電話給吳澤琨,詢問蘇燦的資料提交過去了沒有,當聽說大老板居然真的對蘇燦有點兒意思後,幾乎考慮都沒考慮的替蘇燦答應下來去見麵。
當天下午原本在外的吳澤琨馬不停蹄回來了,樂隊剩下的人也連夜從魔都趕了回來。
全部人員開會的時候,梁瓏宣布了蘇燦可能會被單獨簽約的消息,很多人聽後都是心裏麵一愣,因為除了蘇燦外,在這裏的人都清楚單獨簽約所代表的含義。
他們所在的公司屬於不對外公開的神秘類型,通俗點兒理解更像是一種類似江湖門派的感覺,旗下大牌藝人也有還沒有出名的也有。
不過藝人跟藝人之間沒有多少的勾心鬥角,在外也從不把【師出同門】的消息透露一點兒,圈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們之間實際上還有著聯係。
夜裏蘇燦在大姨家吃完晚飯後到了附近的一個廟會去看燈籠。
懷裏抱著大姐家的小侄子小侄女則是拉著手在前麵走著大一些的一個跟在旁邊。
作為小叔叔蘇燦和這些小家夥兒們簡直是相當合得來,畢竟算下來身體裏也有著四分之一相同血脈。
路過一個賣冰糖葫蘆的攤子後大姐買了三串冰糖葫蘆分給了三個小孩兒。
看著動作整齊劃一的三個人吃的不亦樂乎蘇燦不由愣了愣自己喜不喜歡吃啊~~~
往前又走了一段距離視線中總算是出現了掛在路兩旁電線杆子上的燈籠不過不遠處另外一個現象卻提前吸引到了蘇燦的注意。
看樣子是電視台的記者在向路人進行采訪於是蘇燦慢悠悠的晃了過去想聽聽他們才采訪什麼話題。
此時正接受采訪的是一個半大的年輕男孩子看模樣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記者對著話筒問:“這位帥哥請問一下你覺得女生都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呢?”
接受采訪的男生很靦腆沒想到記者會突然的問自己這個問題。
他站定後平複了一下心情慢慢開口:“肯定喜歡長得帥的有錢的啊我!”
女記者表情立即微妙起來正準備接著詢問男生卻提前開口:“其實我也喜歡這類型的男生……”
蘇燦聽完第二句知道接下來絕對還有戲於是他又要不聲不響的靠近了一些果然男生接下來的話讓蘇燦都差點兒笑噴了出來。
“為什麼你會這樣說?”女記者見縫插針問出這個問題。
男生淡淡的笑了笑隻不過臉上的表情瞬間沒落了下來淡淡開口:“因為……他們擁有過很多女孩子的青春而我即便是拚了命的去努力去打拚隻不過也才能有一個他們拋棄掉的女生。”
男生的話說完後周圍看熱鬧的人一時之間全部沉寂了下來
就連蘇燦的內心似乎都被觸動了一下。
男生自嘲的笑了笑轉身離開留下的是無比孤寂的背影。
女記者也一時愣在了原地好久知道被提醒才反應過來現在是現場直播於是她趕緊的調轉話筒隻不過再次報道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了原來輕鬆愉悅的氛圍
“這位帥哥請問你幸福嗎?”
正準備離開的蘇燦突然被捅到麵前的話筒嚇了一跳。
一沒留神對方竟然采訪到了自己而且還是這樣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
“帥哥?請問您幸福嗎?”女記者又一次的問了一遍蘇燦捏了捏鼻子回答:“我還挺幸福的。”
女記者聽到正常的回答剛才捏的那把汗才算是下去了於是她趕緊接著問:“那麼請問您現在具體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蘇燦想都沒想自然的回答:“烤雞架的。”
“您是燒烤師傅?天哪沒看出來那麼我可以具體了解一下您每個月能賺多少嗎?”
蘇燦捏著蘇燦捏了捏鼻子,回答:“我還挺幸福的。”
女記者聽到正常的回答,剛才捏的那把汗才算是下去,對她來說,今天采訪的路人,就沒有一個回答稍微靠譜點兒的。
“那麼請問,您現在具體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蘇燦想都沒想,自然的回答:“烤雞架的。”
“您是燒烤師傅?天呐,沒看出來,那麼,我可以具體了解一下您的每個月能賺多少嗎?”
蘇燦捏著指頭算了算,報了個最低的數目:“大約一個月七八千左右。”
“那您感覺這些錢夠花嗎?”
“當然夠啊,錢這個東西無所謂的,隻要足夠日常開銷就好了。”
“看來您的想法確實很獨特,可以見得您一定是個性情隨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