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風情萬種地說著話,“親愛的蘭登,我美嗎?你不是說最喜歡看著我在床上申吟的樣子,現在,你看到了……”小莫看著目瞪口呆,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莊園的夫人,白天看起來高貴優雅,想不到夜晚還這麼風情萬種,真是讓人意外。
不過,更讓小莫震驚的是,這個女口中的蘭登並不是她身下的這個男人,而是在大床的旁邊,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坐在輪椅上麵,身上西裝革領,穿著整整齊齊,但是整個人好像有些詭異,麵對著女人的瘋狂,他隻是發生不安的嗯嗯聲,憋得滿臉通紅,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也無法動彈。
那女人似乎不太滿意這種汙辱他的方式,慢慢從床上爬了下來,赤身果體地走到了那輪椅的麵前,伸手拉起了那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蘭登,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現在你得到我了,我也成了你的夫人,路易斯夫人……你不擇手段地從你親弟弟的未婚妻搶占的,你現在開心了嗎?幸福了嗎?滿足了嗎?不,我不幸福,所以,你也不能幸福。這輩子,你都永遠隻能看著我跟別的男人做,你永遠隻能看著,懂嗎?”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惡毒,伸手從桌麵上拿了一根鋒利的長針,狠狠地紮進了蘭登的手心,蘭登得全身不停地顫動著,就像一隻被按在菜板上,剝掉了皮的青蛙,四肢不停地抖動著……他憤怒震驚的臉上,隻能發出唔唔的,含糊不清的聲音,嘴裏像塞了什麼東西,無法說話,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一樣。
蘭登這副痛苦的表情,似乎讓她非常滿足,她愉快地笑著,將針拔出來,再次狠狠地刺進去,然後再欣賞蘭登痛苦而無法呐喊的表情。
她開心地大笑,“你記得嗎?我小時候跟你說過,我喜歡玩的就是木偶,而你現在就是我的活木偶,我要好好的折磨你。隻有折磨你的時候,我疼痛的心才會稍稍安寧,不過,這比起你強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要輕一百倍,一萬倍,你要用一輩子來補償,你放心,我會讓你好好活著,健健康康地活著,我要親眼看看你犯下的是什麼錯。”
小莫震驚了,搞半天,原來坐在輪椅上的才是豪格莊園真正的主人蘭登路易斯,而這個女人正是他的妻子路易斯夫人,這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讓她天天讓自己的丈夫看著自己跟別的男人偷歡,還用針刺掌心?
這輪椅上的男人,看樣子也不過三十多歲,應該是年輕力壯,看著四肢健全,麵目正常,看起來不像是得了什麼重病,也看不出來是中了毒,為什麼不能開口說話?好詭異啊!
看著眼前這神秘的種種,小莫暫時打消了衝上樓尋找小少主的念頭,看來她得重新了解一下這個女主人了。依這女主人的心計,不知道會搞什麼可怕的花樣來。
小莫放輕腳步,後退幾步,慢慢地拉上窗簾,再沿原路返回。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升起起來的時候,這座莊園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顯得寧靜詳和,路易斯夫人穿著深紅色的長裙,在一群女傭的簇擁下,在花園裏散步,她燙得微卷的頭發編成發瓣梳在腦後,裙子將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連雪白的手臂都被披風遮得嚴嚴實實的。此時的她看起來高貴典雅,昨晚那狂野而扭曲的樣子仿佛隻是小莫的一個幻覺而已。
今天莊園似乎格外熱鬧,中午來了十幾名客人,在大餐廳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宴會……
讓小莫震驚的是,蘭登`路易斯竟然也出席了。
他穿著倒是幹淨整齊,安靜地坐在主人席位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他旁邊的路易斯夫人,打扮得雍容華貴,談笑風聲地跟客人聊著天,不時還拿著食物喂給身邊的蘭登。
“路易斯夫人,您的先生不用不去醫院看看嗎?”有賓客禮貌地詢問。
路易斯夫人拿著紙巾體貼地替自己的丈夫擦去嘴角的油漬,笑道,“我們豪格莊園擁有全世界最頂級的私人醫生,醫院那種肮髒的地方,隻有窮人才去!”
那賓客略顯尷尬,“是啊是啊!不過,您先生他得的什麼病?這好像都有些年頭了吧?”
“這種病叫做什麼來著,好長一串的名字,好像是腦功能萎縮,一般正常人年紀大了以後,像七八十歲的時候,腦部就開始萎縮,我們的頭腦也變得不靈活,記憶力退化,四肢也漸漸失去行動的力量。這種現象很普通的,但不幸的是,有某一小部份人,會在年輕的時候就感染上這種病,就像我可憐的丈夫蘭登。說來我真是命苦,我們新婚不到三年,他就成這樣子了,每天看著他這樣痛苦的活著,我好難過。早些年的時候,他還能走路,還能說話,他讓我替他結束生命,讓他解脫……可是那樣殘忍的事情,我怎麼能夠做得到。我是那樣的愛著他,我怎麼能夠殘忍的放棄他的生命。”路易斯非常悲傷地說著,一邊流淚,一邊將蘭登的手抓在掌心,放到自己的臉上,那舉動看上去,她與蘭登儼然一對恩愛有佳的情侶。在座的各位女賓也跟著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