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嗎?可是我們的副隊長……”
日番穀冬獅郎在回過神後,臉色有些遲疑的開口。
他這一番話也是讓隊長們紛紛想起來了,自己一開始的目的可不是和敵人戰鬥,而是救回來自己的副隊長。
現在獄王說了一年之後再戰,雖然給他們留了變強的時間。是一件好事,但是一年之後,估計自己的副隊長魂魄都涼了……
“靈王不是要用他們來做那個什麼溝通真界的錨嗎?
現在故意給我們時間,會不會就是讓我們鬆懈,然後趁機達成他們的目的?”
黑崎一護有些謹慎的說道,說實話其實他甚至不太相信眼前這個什麼獄王。畢竟他就因為輕易相信銀城空吾,在他身上吃了一次大虧。
自那以後,他對於這些人就有了一點警惕。加上已經成家,更沒有那麼容易相信別人了。
“放心,這也在我們的協議內容之內。”
獄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個問題,瞬間就給出了回答。
黑崎一護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問什麼。不過旁邊的浦原喜助眼疾手快,用手攔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然後他上前一步,輕笑著開口說道:
“那接下來就麻煩獄王大人了。”
他攔下來黑崎一護,隻是因為知道那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接著問過去得到的不過是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而已,沒有必要那樣做。
他已經決定了,等回去之後,就去調查一下。
他可不會就按著對方的想法去走,那樣太被動了。所以現在沒有必要詢問這些事情。
主要是問多了,也容易造成雙方之間的不信任。
在商定好了一些事情之後,這一次的會麵才算是結束。
而他們這一行人也被分配到了豐臣家的住宿裏麵。
“浦原先生,你真的信任那個家夥嗎?”黑崎一護皺著眉頭開口詢問,語氣裏麵滿滿都是質疑。
主要是他在那個什麼獄王的回答中嗅到了謊言的氣息。
“好了,一護!如果獄王是我們的敵人,那麼他提供的信息也不可信任,多問也沒有作用。
如果他是我們的人,那麼他的信息就是真的,也沒有問的必要。”
黑崎一心看的很透徹,主動替浦原喜助解釋了起來。
“不錯,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就是我們確認他話語真假的時候。
你們就正常參加決鬥去變強好了,我會在背後調查的。”
浦原喜助用扇子捂住了自己的臉,這種事情還是他一個人去做比較方便。黑崎一護這個女婿雖然強,但是沒什麼腦子。不適合這種精細的工作。
……
踏踏——
清脆的腳步聲很有節奏的在寂靜的回道中響起,似乎主人並沒有要掩飾行蹤的意思。
“很久不見了,朽木助教!”
腳步聲戛然而止,因為在前麵,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確實很久不見了……不,對於我們死神來說,也算不了太久,藍染隊長。”
對話之人很顯然,是周白和藍染。
兩人在一條寬敞的通道相遇了,周白看了一眼藍染現在的裝扮。簡單的白袍,沒有了受到崩玉影響時候那醜陋的樣貌。
就和之前擔任隊長的時候別無二致,不過在白袍胸口上麵印有四眼的圖標。周白可以看出,那是靈王的眼睛。
“想不到藍染隊長會成為靈王的部下,曾經你可是要推翻靈王的存在。
或者說……藍染隊長開始了第二輪的蟄伏,隻待機會一到,就揭竿而起?”
周白有些調侃的說道,他早就知道靈王宮發生的事情。所以對於現在藍染攔在自己的麵前,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過往的事情沒必要重提,不過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罷了。
朽木助教應該知道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此路禁止通行,朽木助教應該不會讓我為難的。”
藍染被周白調侃,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對於一個梟雄來說,一時的忍讓並不算什麼。
他能夠在屍魂界計劃蟄伏了兩百年,繼續示敵以弱並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我一定要過去呢?”
周白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斬魄刀上麵,臉色依舊平靜帶笑。
聽到了周白的話語,藍染也突然笑了。
“其實我就在等朽木助教這一句話,我們之間那一場沒有完成的戰鬥,已經讓我期待很久了。”
藍染的手臂輕握,一把斬魄刀也是從他的手中憑空冒了出來。
兩人之間的空氣猛地凝固,無形的靈壓仿佛在空氣中互相開始了對抗。
周圍的建築開始嗡鳴,仿佛有些不堪重負一般。竟然變成了靈子開始緩緩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