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霧起,一墨衣男子伴霧而行,慵懶地走在深林中。“那幫家夥還真是好騙。”墨衣男子說著不禁一笑。
另一邊,一處秘境外,一層層圍起了上萬人,“此界神主,這人真的已經被鎮壓進了此秘境外了嗎,會不會有詐?”一紅衣女子盤坐在虛空中調節著靈氣。“吾親自見他入的秘境,又合眾神主之力關閉了秘境,怎會有假?不過還是做事做絕,眾神主再隨吾念咒將此方天地壓入虛無地界中,那樣方可放心。”說完其身後眾神主也紛紛讚同,於是都開始運靈氣。不久後,諸多神主都從虛空移至地麵,快速吃著靈藥調節著靈氣,此界神主長舒一口氣“終是除了萬千靈界的大患,以此人的實力不結諸位之力恐怕以後讓其發展一下定當無敵手,辛苦諸位神主,請入吾天神帝宮休養調息,吾定當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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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患?真是虛偽,不過是怕我奪了神主之位,好一個為了萬界而除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們的賬邊玩邊算。”墨衣男子說罷便撫去麵前的景象。“道友留步。”此時一渾身血汙的男孩用微弱的聲音說著,“可是讓我救你一命?”隨即墨衣男子走向那男孩蹲在其身前。“在下身上雖無金錢但偶然識得一部天階功法,願交與道友。”說罷便從靈識引出一部功法,墨衣男子看了看淡淡一笑道“你我有緣,救便救吧。”“如此…多謝……”那男孩語未盡便暈了過去。
鑽天高峰之巔,一墨衣男子踏空而來,抬手間一座竹屋出現,再一揮手剛剛奄奄一息的男孩出現在竹床上,墨衣男子用手輕觸那男孩眉心,隨後男孩便醒了過來,“手腳筋盡斷,丹田盡毀,識海也即將潰散,可以說是生不如死了。”墨衣男子看著男孩說著又故作惋惜的看向窗外,“道友救不了便救不了吧,這也許就是在下的命吧。”男孩自嘲一笑。“他們與你有何仇?”墨衣男子問道,“說實話在下也不知,這世道弱肉強食是因為我太弱了吧,沒身份沒實力。”墨衣男子聽了點了點頭“是這個理,你傷的確實重,但對我來說救起來也再簡單不過。”說著隻是倒了杯茶水讓其喝下,男孩也無所畏了任其給自己喂進茶水,隻剛下肚,周身便靈氣圍繞,傷口自動愈合,識海丹田雙雙恢複。
而此刻的男孩隻是懵的不能再懵了,“感情道友,哦不,恩人!!!不知恩人叫什麼名字,在下日定識恩人為再生父母。”“恩人就不必叫了,就叫道友挺好,我名君子渡。”墨衣男子說罷繼續飲著茶水。“恩…道友,您神通廣大請收在下為徒。”男孩急忙跪下。“不急,先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君子渡淡淡道。“我叫宋雲飛,容城宋家人跟我結仇之人是家主的表侄,而我隻是宋家的孽種,我娘本隻是家主夫人院中的奴婢,不幸被醉酒的家主看上之後生下了我。”說完宋雲飛不禁攥緊了拳頭。“求道友收我為徒,我想變強,我想去那高處看看,更想保護好娘。”說著又開始磕頭,“也罷,那便在此界稍留些時日,宋雲飛我隻告誡你一句,莫要被仇恨迷失了本性,仇可抱但要性不移,持有那顆向道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