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房間內的兩人,腦海裏想到了無數種不可描述之物。
他走上前匆匆從自己的工位上拿過一個帆布包後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白洄一臉怒氣的看向洛空,洛空聳聳肩不置可否。
周六,兩行人馬彙聚到告捷飯店門口。
“你好,你也來了”
“是呀,你好”
一群人熟絡的打了聲招呼,就見今天萬眾矚目的兩個主角從不遠處手挽著手走了過來。
“別靠我這麼近, 你可以牽我的手”
“我想這樣”
“一邊去,離我稍微遠點 。”
兩人別別扭扭的走了過來,眾人跟在他們的身後。
此刻他們也終於知道叫他們來是什麼事了,“宣布戀情”。
房間內圓桌前坐了8人,氣氛有些微妙。
“那啥,我和洛空在一起了”
“祝賀祝賀!達償所願”
“我和白洄現在是情侶關係”
這番宣言下來後,忽然發現沒什麼好說的,又安靜下來。
一行人和諧有愛的吃著飯。
然後就散了,嗯,就這麼隨便。
“分開?什麼分開好不容易追到的”
“不讚成?怎麼可能,你知不知道他有多矯情”
最後雙方彙成一句話,“就那啥,挺般配的”。
禾晚大學的生活吃了玩玩了睡挺不快活的,兩人一晃就過了19歲。
19歲生日後的一天,猴急的竟然是洛空。
他把白洄抱到床上,在明亮的燈光下,坦誠相見。
“別蒙眼呀!”洛空覺得有些好笑將白洄的手從他自己的臉上挪開。
白洄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疤痕交錯的身體,他伸出手去撫摸洛空身上的痕跡。
“你這樣做就一點不疼嗎?”
洛空拉住他的手將其放到自己的腰上,俯身在他耳邊道:“很疼的,你摸摸它,摸摸它就不疼了。”
白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親吻那一道道傷疤,溫熱的唇瓣貼上略帶涼意的皮膚引起一陣顫栗。
“白洄,我好愛你,所以能叫一聲好聽的嗎?”
“哥哥”白洄含笑道,“喜歡嗎?”
洛空翻身而上。
……
後來洛空的病好了很多,每天躺平靠自己的弟弟和男朋友幹活養他,日子好不快活。
在又一次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白洄吹了個流氓哨後,白洄咬著牙看著穿著白襯衫晃蕩著兩條大白腿的洛空,走上前用掌心揉捏了幾下。
看著泛紅的肌膚,白洄眉頭一跳,“蕪湖,用的勁大了”。
“這皮膚這麼嫩幹嘛呀!害得他老是被人誤會,實在是有苦難言”,白洄在心中暗暗吐槽道。
“而且渾身那麼軟怎麼性子那麼硬,硬到骨子裏了,暗暗和自己較勁,搞成個抑鬱症,唉,好在現在已經好多了”
“不然還搞不好真要殉情了。”
“走了,你中午記得回家吃午飯,再不濟喊陶姨來給你做,別吃外賣”,白洄說完出門工作去了。
“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見,男朋友,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