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如此放心的,想必是個男學生吧!”女生這樣想到,又看了看自己媽媽的臉色,她發覺自己媽媽貌似對那人有些敵意。
但媽媽不說,她也就不問了。
曹硯衝一路上在心裏不斷擬稿,斟酌用詞,想要盡可能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為此他甚至沒打車,是徒步走的。
要是讓他兩個兒子知道,肯定是醋壇子要翻上一翻,自己親生兒子都沒這待遇,這人大抵是比親生的還親。
曹硯衝行至洛宅,禮貌的按響了門鈴。他並不擔心跑空,因為自己的徒弟自己還是知道的,周末必定是在家陪陶姨。
但他萬萬沒想到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兩人都不在家。
沒錯,洛空帶陶珍出去散心了。
女阿姨看著對麵的人,心生警惕但還是禮貌問了一句“你找誰?”這還是看在對方的教書氣質上。
不要怪她多疑,實在是樹大招風,小賊專挑他們這種的欺騙 。
曹硯衝倒是沒生氣,隻是說“你好,我找洛空,他在嗎?要是不在的話 ,能幫我把陶珍叫出來嗎?”
阿姨說“他們都不在,出去了。”
“洛星也出去了?”曹硯衝說。
“嗯,你有什麼要事嗎?我可以幫忙轉達。”阿姨詢問道。
“沒有,不是什麼要緊事,你幫我跟洛空說一聲,就說有一個叫曹硯衝的人來找過他。”
阿姨點頭應下,然後將門關上了。
曹硯衝沒了心情,一臉頹廢的叫了個車。
回到家中見到自家丈夫心情不太好,便猜到他估計是沒見到人。
女人將做好的飯菜端上桌後,喊女兒下來吃飯。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休息後。
兩人這才打開了話匣子,曹硯衝說:“你可知女兒今天出去約會了。”
女人點了點頭。
曹硯衝繼續道:“女兒回來說那人是個榆木腦袋。”
“怎麼了?”
見女人疑惑不懂,曹硯衝開口解釋道:“那人怕是對咱女兒無意,再榆木的腦袋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也會稍稍開竅的,最起碼會想盡辦法表達自己的喜歡。”
“那人卻能讓本身就是小白的女兒評價一句榆木腦袋,說明那人是一點沒上心。”曹硯衝條理清晰說完自己的猜測。
“那怎麼辦?直接告訴咱女兒吧!咱女兒那麼好,並不缺人,何必受這種氣。”女人說。
“不用著急,咱女兒看人的眼光我也知道,那人大抵心思不壞,或許他並不知道自家女兒喜歡他。”曹硯衝安撫妻子道。
此時一大學宿舍內,空氣莫名凝重。
幾人戰戰兢兢瞥向冷空氣的來處,赫然是李雨澤身上。
“他怎麼了?”眾人用眼神交流。
“不知道”,幾人從彼此茫然的眼神中讀出這個消息。
他們正愁怎麼辦才好呢?門被推開了。
此時他們覺得來人身上散發著光芒,是救他們於水深火熱的神明,此人正是回來的李軍。
李軍見圍成一團的幾人,又見坐在椅子上不斷朝外散發冷空氣的李雨澤。
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打斷施法詢問道:“你怎麼了?”
李雨澤回“沒事。”
嗯,李軍雖沒啥心眼,但也知道他說的不對,“沒事,沒事釋放啥冷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