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低下頭看著與洛空十指相扣的手,有驚訝有欣喜也有不安。
洛空見此將兩人相握的手揣進了口袋,然後衝時景笑了笑。
有不少人從兩人旁邊走過,大多比較好奇洛空旁邊的男生是誰,和他如此親近,多數都是打量並無惡意。
“我們去哪裏?”時景看著洛空走的方向說。
“你猜一猜”洛空沒回答這樣說。
“樓閣?”時景雖然語氣帶些疑問但心裏卻很肯定。
等到兩人走進樓閣,時景被抵在牆壁上時,時景才後知後覺洛空似乎有些生氣。
生氣什麼呢?答案顯而易見。
洛空將他的雙手鎖死舉到頭頂,湊到他耳邊咬住了時景的耳朵。
時景沒掙紮任由他動作 ,等到洛空在他身上興風作浪結束後,心情似好了一些問“你為什麼不想和我明目張膽的牽手?”
時景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他是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咬人”,但還是耐心解釋道:“我害怕他們看到了會議論,會罵的很難聽,害怕你受影響”
“怕你受刺激,離開我”時景說了前半句後半句卻沒說,他的心裏酸酸澀澀的漲得難受。”
洛空將臉湊上前去,注視著時景的眼睛,隨即鬆了桎梏他的那隻手。
時景見他冷靜下來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就聽見洛空問他“你去找冷冉了?你答應了他什麼條件?”
時景緊張得手心微微冒汗,他試圖用揉揉手腕以及整理衣服拖延一些時間,但迫於洛空直視他的壓力。
他開口道:“幫他在校園牆上畫畫?”
“這麼簡單?”,等著他繼續說卻見沒了下文的洛空疑惑說。
很快他就被打臉了,因為這件事一點都不簡單。
洛空看著站在梯子上的已經連續畫了三幅畫的時景,心疼壞了,‘當初說畫畫,沒規定時間,沒規定畫幾幅’‘可誰知是兩天畫完所有牆麵,這還是因為有些牆麵畫了也沒用,才沒那麼多。’
洛空站在下麵都覺得難受,更遑論是人群焦點的時景。
洛空扭過頭,差點與人來個麵對麵親吻。沒錯,現在禾晚大學門口都是人,準確來說是以時景為中心,被人圍得水泄不通。
時景也感覺不自在,他是個社恐的人,被人注視著感覺非常不好。
但這幅畫是正門牆上的,位置突出,在冷冉心裏的地位自然也是最突出的。
時景可不想讓一切前功盡棄,他強迫自己忽視那如芒在背的視線,全心全意傾注到自己的畫裏。
隨著他最後一筆落下,這幅畫已經完成。
被坐在高處的時景擋著,眾人看不到畫的全貌,但僅露出的那一點,在不同位置、不同人的眼裏都是別樣的驚喜。
洛空上前扶著正在往下下的時景,隨著時景站到地上以及梯子被人搬走,眾人才看到了畫的全貌。
“你看到什麼?”時景看著洛空好奇問道。
“我看到了星星和夜空。”洛空說。
周圍人的詢問討論聲此起彼伏,基本可以確認的是“這幅畫在不同的人眼裏有不同的呈現。”
記者按下了快門鍵將時景推上了熱搜(風口浪尖)。
#天才畫師驚現禾晚大學#
#禾晚大學是不是遭人嫉妒才遭如此橫禍#
#天才畫師或是重出江湖#
#大家都在搜天才畫師一幅畫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