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逸聞言抬起頭好奇道:“白副主席不是同主席關係很好嗎?為啥他不敢去,讓你去呀?”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倆肚子裏的蛔蟲。”言川說,然後又打了傅思逸一下,這會是屁股。
傅思逸怒急了,一把掀開言川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就要去逮住言川。
奈何言川這家夥不按套路出牌,鞠躬道歉一氣嗬成,還用那雙小鹿般澄澈無辜的眼神看著傅思逸。
傅思逸抬起的手,被他這樣盯著怎麼都下不去手,隻好作罷。
傅思逸一抬頭便見熟悉的重量又回來了,依舊是他無比熟悉的姿勢。
言川這次湊到傅思逸耳邊說話,“你說咱們主席和副主席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啊?比如竹馬兄弟情變質,想做對方的戀人,還是單相思。”
傅思逸被他略有長的柔軟頭發蹭到臉頰,泛起一陣癢意,他伸手碰了碰,然後將那人的頭推得遠了些,道:“說話就說話,湊這麼近幹什麼,我又不是聽不見。”
傅思逸說,“我看你真應該少看些瑪麗蘇劇,好好的腦子都被荼毒了。”
言川被他這麼說,並沒生氣,隻是撇了撇嘴繼續說:“可是主席好像有喜歡的人了,那人是個男生,咱們還見過一次。”
易川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反應迅猛的傅思逸給捂住了嘴,易川做了個拉鏈的姿勢,傅思逸這才放開他。
易川一被放開,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想“幸好傅思逸手中沒有怪味,不然自己肯定要被熏死。”
易川抬起頭控訴的看向傅思逸,卻見那家夥正在對自己擠眉弄眼。
言川順著視線看過去,便見一個副校長辦公室的牌子明明顯顯的掛在門的正中央,原來兩人嬉戲打鬧,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跑到了冷冉門口。”
言川臉色變了變, 拉著傅思逸就往樓層最裏麵跑。
跑了沒一會體力不支的傅思逸甩開了他的手道:“雖然但是……你也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
言川上前拉住了傅思逸的手,晃了晃,焦急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道:“你說,我剛才說的她應該沒聽見吧!”
傅思逸說,“沒事,屋裏應該沒人。”言川冷靜了下來,“就算有人……應該也是聽不見的”,傅思逸說著還賣了個關子。
言川說,“那就好,那就好。”他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另一邊,副校長辦公室裏,冷冉用手撐著,直起了身,她用手撥了撥淩亂的頭發,隨即擰起了眉,看著緊閉的門,眼中光暗交織,不知在想些什麼。
“男人 ,看來她聽到的那些並不是傳聞,是真的,不過那人是誰啊?她還真的很好奇洛空那樣的人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她舔了舔唇說,像條陰冷的毒蛇。
……
會議室處,洛空看著背對著自己站的白洄,沒出聲,坐到了會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