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母親很好的閨蜜,兩人性格完全相反,母親強勢,她溫柔”
“我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我五歲,她來我家身著白色碎花長裙,一頭烏黑長發”
“她看見我趴在籬笆後偷偷觀察她,走上前來摸了摸我的頭,從背包裏摸出一個花夾放在我的手心裏”
後來的事我應該給你說過,母親去國外演奏,飛機失事,父親傷心過度,一下子鬱鬱寡歡,集團岌岌可危,迫於壓力,他將我嫁給了洛祈。
冷冉說完,站起身,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紅酒還有一個高腳杯。
冷冉打開一瓶紅酒,遞給他一瓶,將紅酒杯放在桌子上。
“你隨意”冷冉說,然後拿起一整瓶紅酒噸噸的喝了起來。
韓彥橋沒動,隻是沉默著看著這樣的冷冉。
冷冉喝完一整瓶紅酒後,停了下來。臉有些紅,發絲有一些微微浸濕,緊貼著臉頰。
冷冉伸出手將它們往兩邊捋了捋,說“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想單獨和她聊聊”。
韓彥橋見此也沒再說什麼,起身離開。
冷冉在韓彥橋走後,冷冉又喝了幾瓶,之後便癱軟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黑了。
陶珍推開門,開了燈,看見的就是散落一地的酒瓶和一個衣衫微敞的女人。
陶珍看著冷冉皺了皺眉,轉身正打算去房間裏給她拿個毛毯,腰卻猛的被人抱住。
女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腰部,陶珍用力想要拽開她的手,卻見那兩個看似纖細的手牢牢扣著,拽不開。
陶珍隻好被迫轉身,直視著冷冉冷聲道:“鬆開。”
冷冉說,“我不,姐姐”,用著略帶委屈和撒嬌的語氣。
陶珍聽到“姐姐”這個名稱,眼皮不受控製的跳了跳,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我知道你醒了,冷冉,你給我鬆開,趕緊”,陶珍語氣變得冷冽起來,帶著微微的慍怒。
冷冉睜開了眼睛,隻見那雙眼睛神色清明,哪還有半分喝醉的樣子。
冷冉鬆開了手坐直了說,“姐姐你就沒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然後摟了摟自己散開的衣服。
“沒有,我和你沒有什麼可說的”,陶珍側過身,站的離她遠了些,這才說道。
“連你快死了,都不告訴我嗎?要不是因為彥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冷冉說,她穿上了拖鞋,朝陶珍走去。
“告訴你有什麼用,我難道就不用死了”,陶珍說 ,看著快向自己走來的冷冉,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門上鎖。
“你還是這樣,陶珍,一如既往的殘忍”,冷冉說完,並不多做糾纏,從冰箱裏又拿出了一瓶白酒,往樓上走去。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後,陶珍這才推開了門。
陶珍走到沙發旁看著散落一地的酒瓶,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會後,走到了廚房,開了火,下了一碗麵。
走到樓上,將麵放在門口,敲了敲門,然後走了下去。
冷冉聽到敲門聲,心頭一動,立即起身去開了門,看到門外的麵後,又看向樓梯口,隻看見了一個背影。
冷冉端起了那碗麵,進了房間。
沒一會,一個空碗放在了櫃頭。
冷冉看著那還剩半瓶的酒 ,拿起又放下,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