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原剛回國,看著床頭的照片,那個巧笑嫣然的女子,自己找了7年的女孩子,今天終於要與你重逢了,可是7年光陰,你是否還記得我?
法國餐廳
六人晚宴真的是無聊透頂,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SAM參加這種無聊活動。自己對麵的座位始終空著,已經遲到了十分鍾了,這都什麼人啊,這麼不靠譜。寶言真的覺得無聊至極,興趣寥寥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寶言抬眼,看到了笑眼彎彎的曾家原。一刹那她的笑容僵在臉上了,“是他,居然是他。那個自己的初戀,愛了3年卻不告而別的男人。”。寶言本能想離開,卻始終沒做出動作,人僵住在那裏,一動不得動的。
再看見寶言,清冷,安靜,臉上有禮節性的微笑,家原其實早就到了,隻是一直躲在門口觀察著寶言的一舉一動,心心念念的7年,終於是找到了她。該如何開場,如何跟她說,好想好想她。家原知道她現在單身帶個孩子,7歲,猜的不錯的話,那是他們的孩子。想必她恨死他了吧,這些年的音訊全無,躊躇了半天,還是走近了她。
“哎呦,才來就遲到,這位先生是不是要自罰一杯呢?”邊上的陳小姐開口道。“不好意思,我自罰一杯道歉了”家原很紳士的。“對不起,我遲了”家原收住了微笑,很認認真真的對著寶言說了這句他心裏想說無數次的話。“聶小姐的手指那麼修長,一定是鋼琴彈的不錯”
“不好意思,我不會彈鋼琴”寶言的心緒早已經亂了,敷衍的回答著。家原皮皮的笑了,“曾先生你為什麼笑的那麼燦爛啊,好像有什麼開心事。”陳小姐很主動的又和家原搭訕。“我再笑我自己的手指粗”。7年了,他真的一點都沒變,嬉皮笑臉的,滿嘴跑火車。當年自己是哪根筋不對,喜歡上這樣一個人,而且還一愛,愛了這麼多年。“沒關係啊,我媽媽說男人手指粗是吃苦耐勞的表現”陳小姐笑著表示對家原的好感。“曾SIR豈止是耐苦耐勞啊,簡直是任勞任怨,任意妄為,不知所謂啊”說著瞪了家原一眼,冷冷的一眼。家原看到了寶言抿著嘴角,咬著嘴唇說出這些,他知道寶言內心的糾結和緊張了。“聶小姐,你好像和曾sir很熟悉啊?”陳小姐看出她倆好像認識的樣子。沒等寶言回答,“我們是很熟,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聶小姐來的,我找她找了七年了,不好意思各位,我帶聶小姐先走了”家原說完,沒等寶言說話,一把抓住了寶言的手,帶著她出了餐廳。
“放開我。”寶言的聲音冰涼涼的,眼底裏都是淡漠的距離,“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認識你”寶言不想想起過去,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7年了,努力的忘記掉他,雖然從未做到過。“對不起,我傷害了你,但是我真的找了你7年了,寶言,我愛你”家原抱住了寶言,就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四周好像已經沒人一樣。寶言聽到了自己的心,忽然又動了,也又疼了。“你這是要幹嘛,我都說我不認識你了,你再這樣我喊人了”寶言企圖掙紮開。“嗯嗯”家原什麼都不說,直接抱住了寶言腰,深情的吻住了寶言的唇,寶言開始奮力掙紮,家原緊緊抱著她,寶言根本沒力氣掙脫他強有力的懷抱。家原的唇,幹幹的,火熱的,帶著一絲急切,他熱烈的想侵入寶言的唇。寶言拒絕著,緊閉著嘴唇,狠狠的咬住了家原的嘴唇,家原吃痛的鬆開了唇,看到了寶言眼裏的眼淚,她還是愛他的,這眼淚說明了一切。家原什麼都不說,接著又吻住了寶言,寶言的唇沾到了家原的血,有種血腥味,家原皺著眉頭,唇微微的抖動著,一直不停的吻著寶言。寶言看著這樣的男人,眼睛越來越模糊,7年了,這個吻她從未忘記掉,這個男人她也從未忘記掉。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落了。家原的唇離開了寶言的唇,轉而吻著寶言的眼淚,一滴一滴晶瑩的淚。“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家原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他已經心疼寶言不行了,這個女人在為了他哭泣,眼淚是苦的,真的很苦。寶言抬眼,看到了家原的眼淚,也一滴滴的掉落了下來。這個大男人,哭了。一邊流著淚,一邊吻著她的眼淚,那樣的淒楚,眉毛緊緊皺著,她的心,跟他的眉毛一樣,緊緊皺著疼,生疼。寶言張開了嘴,吻住了家原的唇,她知道,她一直都愛他,她也隻想此刻,找回久違的思念。兩個人的唇吻住了,家原的舌頭很快深入了寶言的嘴裏,追逐著寶言的舌頭,在舌頭抵住彼此舌尖的時候,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如曾經出現了,他們還彼此愛著,深深愛著。家原沒準備停下動作,更加深入而激情的渴求著寶言的回應,寶言現在已經不能呼吸不能思考了,她隻知道配合著家原,讓著唇齒間的酥麻感,一陣大過一陣的襲來,許久許久。
寶言被家原抱上了車,倆人才稍微平靜了下來。“寶言,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我想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家原冷靜下來以後,知道要給寶言交代。“去你家,走吧”寶言其實什麼都不想問了,問了又如何?此刻的她,隻想跟他在一起,隻是有這樣一個強烈願望,她想此刻和他在一起。家原一震,他沒想到寶言會提出去他家,但是這樣不是很好麼,他也渴望了這麼久。家原開著飛車回到了家。他拉著寶言進了自己的房間,燈都沒開,家原就回身吻住了寶言,他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他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渴望。家原吻著寶言的唇,一寸一寸深入,寶言始終是帶著眼淚的,閉著眼睛,。她渴望已久,日夜思念的人,終於回到她的身邊,她有很多想問的事情,但是此刻她隻想知道,他還愛不愛自己,他的身體誠實的給了答案,那麼迫切而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