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安靜的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潔白的床上是一層薄薄的被子。
男人走到床前想要幫女人將被子往下蓋拉,但是男人發現床上是空的,甚至連溫度都沒有。
司宇晨有一瞬的慌張,但是轉身便叫來家裏的傭人一起出去尋找。
屋外的黑夜就像是一張大網,能夠輕易網住人;又像是動物的血盆大口,隨時準備食物進入嘴裏。
屋外的人在瑟瑟發抖卻非常的開心,跟一切說再見,這裏有一些快樂,但是更多的是悲傷,就像那句歌詞說的,把悲傷留給過去吧。
“司宇晨,我們再也不見了吧。”
孤獨且堅定的背影走出了大門,誰也沒發現,原來她故意迷惑他們隻是躲在院子的伽羅,等人都走了之後她才選擇離開。
等司晨宇回到莊園的時候,發現了茶幾上的字條。
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字。
司晨宇,我把你戒了。
司晨宇看著字條,沒有過分的暴怒,隻有無盡的沉默,夜很黑。
“噗”突然他就吐出了一口濁血。
“少爺,你怎麼樣?快叫醫生。”管家在旁邊著急的說著。
是了,因為在三年前的二選一中,他就已經開始有些頑疾在身上了。
他們不知道當年在醫院的時候,醫院的那麵牆上鮮血斑駁的痕跡是他栽培產中的煎熬和自責。
是在岸邊說出救陳芳兒的時候吐血後昏迷不醒的代價。
那時候他甚至想,如果自己能夠就那樣跟阮綺夢一起死去,是不是她更容易原諒自己。
一次次地靠近,一次次的遠離,也許放她自由是好事。
除了花苑的傭人誰也不知道在夜深的時候,茶幾上那一根根的香煙,就像是宿命,不得不服從。
另一邊
在阮綺夢逃出花苑之後,影子開車迅速的開著車穿越在黑暗中。
“啊,自由的空氣好棒啊。”
沒錯,雖然自己在花苑是自由之身,但是她知道一直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
這一切都是司宇晨安排,可以說是保護,為了不發生3年的危險,但是對於她來說何嚐不是一種囚禁呢?
或許司晨宇有這方麵的意思,隻是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開口說這件事情。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影子開著車,仔細看會發現他戴著口罩但是眼睛依舊很好看。
“當然是先玩兒一圈了,你陪我去歐洲吧。”女孩看著他說道,眼神中透露著如果你說不,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好啊,你還真是祖宗。”
“瞎說,我哪裏有那麼老,我是小仙女。”
“好好,真是服了你了,真不知道司宇晨怎麼受得了你的。”影子有些尷尬。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道歉道,看著女孩。
“沒關係, 畢竟是老娘不要他的。”
她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影子也不好說什麼了。
“組織那邊怎麼樣?老大怎麼?”阮綺夢詢問著。
“你原來還記得老大啊,我以為你已經不要我們組織了呢。”
“哪有,不過兩三年,怎麼你們還支撐不住啊?”阮綺夢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他。
“當然不可能了,我們是誰啊,就算你不來,我們也成功拿下了Y組織的偷襲,我們現在已經開始往研發方向走了,你就坐等在家數錢吧。”影子說完,顯得很驕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