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一腳踹開房門,黑色金邊的長袍劃出一股急切地弧度,她將師淼淼扔到床上自己則奮不顧身撲上去,扣著人的下巴往上抬,薄唇擒住她的柔軟。
氣息交換,師淼淼呼吸急促偏頭試圖跑開,被一隻大手緊緊按著後頸,那人風眼微抬,淩厲的眉眼呈現一股撩人而不自知的媚,飽滿紅唇輕啟,“怎麼,這就受不住了?”
口中含笑,炙熱的鼻息燙的師淼淼兩頰緋紅,她瞳孔輕顫,“受的住。”
“嗬——”白澤悶悶一笑,眼中的欲望幾乎將眼前人吞噬,那人杏眼狡黠的眨了眨,側頭靠近他長頸,靈舌輕觸。
“嗯!”白澤不自禁悶哼,身子如同觸電般抖動,大手擒著眼前人的細腰,“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別哭。”
說罷,不給師淼淼後悔的機會,傾身而上。
......竹床猛烈搖晃,吱呀吱呀叫個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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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師淼淼沒能起床,眉眼怏怏地提不起興趣,白澤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誇道:“我家淼淼昨晚真主動。”
師淼淼咬牙,“你也不差。”
跟瘋狗似的,非要她哭著求著才肯停下,還美其名曰,“娘子親口說‘受的住’,怎麼現在卻質問為夫。”
低著頭,紅著眼,擺出一副受欺負小媳婦的姿態,不知道的以為師淼淼昨夜如何如何虐待他。
可他偏偏神清氣爽,給腰酸背痛,雙腿發軟的師淼淼氣得夠嗆。
白澤伺候師淼淼洗漱在,轉頭去給人做早點,剛開門碰上睡眼惺忪的米團。
粉嘟嘟的小臉可憐兮兮的皺著,像被人欺負了。
白澤一個激靈,立馬蹲下身,“怎麼啦、,那些人又來欺負你了?告訴爹爹是哪個,爹爹去幫你報仇。”
“不..不是,嗚嗚嗚,我要娘親——”
小小人兒張嘴嚎啕大哭,白澤火急火燎將其送到房裏,人一見師淼淼開始抽噎,猛地撲到師淼淼懷裏,“娘親,米團不要在這裏住了,這裏有女鬼,我害怕。”
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師淼淼歪頭微愣,“鬼?米團在哪裏看到鬼了,不要怕,娘親和爹爹去除掉它。”
米團搖頭道:“沒有看見,但是我...聽見了,昨天晚上咱們院子裏有人在哭,米團好怕。”他怯怯的鑽入師淼淼懷裏,“嗯嗯啊啊的,像哭又像笑。”
嗯嗯啊啊,又哭又笑,哪裏是什麼女鬼!
分明是...
兩人神色一變,對視一眼,神色尷尬。
看來這地方不能住了,隔音太差!
師淼淼在家陪米團玩耍,白澤親自出去看房,好幾天沒看到滿意的。
這日有個不錯的府邸招租,白澤帶著饅頭前去查看。
馬車飛馳而去,白澤撩袍從車上下來,望著偌大的府門頓了頓,“這地方倒是不錯。”裏頭一人急匆匆跑出來,諂媚道:“想必公子便是今日看房的租戶,有失遠迎,您請進——”
白澤眉頭輕挑,掃了饅頭一眼主仆兩隨著前麵小老頭入府。
府中十幾人躲在暗處,眼見兩人進來羅峰激動道:“爹爹——就是那個穿黑衣服的人打我,你要給兒子報仇啊。”
羅漢不耐煩的捂住他的嘴,嗬斥道:“蠢貨,這麼大聲幹什麼,還不是你惹的禍,沒用的東西。”
羅峰欲哭無淚,“就算不是為我,為了咱們清風鏢局你也要將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一頓,漲漲咱們門派的威風不是。”他拉著羅漢的胳膊晃了晃。
羅漢皺眉,“行了行了,我知道。”他繼續盯著白澤的步伐,眼神微眯,“腳步穩健有力,這人武功不低,怪不得你不是他的對手。”
羅峰咬牙滿臉憤恨。
“咱們按老規矩,你先出去與他對打,爹爹和其他人在身後打他個措手不及。”
羅峰邪惡一笑,一下躥了出去。
恰好白澤和饅頭從不遠處經過,眼見羅峰破風一掌措然襲來,帶出隱隱風嘯,氣勢淩人,打的就是措手不及,“狗東西,看掌!”
淩厲的掌風從白澤身邊擦過,斬斷了他一縷發絲,白澤眉目發冷,一掌相迎。
哄——羅峰像一片殘破的樹葉被風刮了老遠。
暗處羅漢等人拳頭緊攥,“鏢主,咱們就這麼看著少主被欺負?”說話之人躍躍欲試恨不得一巴掌拍到白澤臉上。
羅漢伸手擋住他,“不急,時機未到,再等等。”那人隻能垂頭喪氣繼續觀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