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靈機一動:“這老臘肉我既然能舍得拿出來給大家吃,就圖個讓你們吃的高興,痛快,哪能自己吃的比你們還多,這叫什麼話嘛,不過就剩一塊了,也不好給你們分,我想到一個注意,就看你們願不願意,找一個剛才立戰功最高的戰士來吃,算是特別犒勞,怎麼樣。”
眾人一聽,的還是沒撈著吃,不過這點子到挺合幾人心意的,於是劉凡開口了:“可是要馬上找出誰裏的功勞最大,也不現實,還有就是,我們的人有近兩個排的輕重機槍,優勢也太明顯了,這不太公平吧,八路軍的戰士們也打的很漂亮,還是找一個最能打的算了。”
這時鄭大為發話了:“最能打的?我知道有一個人真的很能打,就是你們川軍的,把槍都給打彎了,身上好幾處刀傷,愣是殺了近十個,而且是硬碰硬那種,太生猛了。”
蕭圖看了看安好興:“這家夥說的那人,怎麼聽起來像是二垂這傻大個兒幹的事,我們這裏能撐那麼久的也就他這家夥了吧,而且經常犯楞,拿槍當棒子使。”
安好興立即回應:“對,還真像,我懷疑這家夥以前沒事兒就被李克閑拿棒子虐待,有了陰影,弄得現在沒事兒就喜歡拿著槍被打人腦袋,都先後打爆過好幾個小鬼子的頭了。”
李克閑坐他旁邊,聽見他在那裏和蕭圖搞地下活動,不樂意了:“我說門你們在幹什麼,嘀嘀咕咕的,人家鄭政委想到的這個人你們有眉目沒有,都發表一下意見嘛,你們手底下的士兵,自己最清楚,是誰的人,趕緊去把人給叫進來,把這肉拿走,省的我看著心煩。”
坐在安好興旁邊的曾向南打笑著說:“你可以直接把著肉吃了,他們說好像是二垂,你吃了他也不敢鬧情緒,還省事省力,都不用派人出去,大家可以接著吃別的東西。”
李克閑倒是想吃,可這還有外人在場,自己可不能這麼丟人,連手下的東西都要搶,這做法簡直就堪比閻錫山了,要是傳了出去,這老臉可就沒地方放了。於是瞪了他一眼:“找抽是吧,我是那種人嗎?你去把二垂給叫進來,我們會剩點飯菜給你的,快去吧。”
曾向南聽著這話,心裏一個勁罵自己傻:這不是沒事找事嗎,這下好了,這些家夥能剩點湯給自己喝,都謝天謝地了。不舍的看了一眼滿桌子的食物,雖然全是素的,好歹有點葷腥,於是麻著膽子弱弱的問了一句:“我能帶個饃饃走嗎?”
看的兩八路的笑容就沒停過,李克閑也不想在這事上麵糾結,不耐煩的抓了一個饃饃,隨手扔了過去。眼疾手快的接過饃饃,曾向南再是不舍,也還是出來了。一邊啃著饃饃,一邊尋找著二垂,終於在眾人集聚的地方,找到了正吃大口吃餅,旁邊還有人遞水的他。
走到他麵前說:“耶,二垂,你娃子享受哦,那邊屋子裏的長官些都還沒得人端茶送水,你這就先享受起了,說說看,是個啥子情況。”
正專心吃餅的二垂,把手裏最後一點塞進嘴後,才轉過頭來邊嚼邊說:“是你啊,我也不知道,這家夥在我一開始吃的時候就過來了,開始我還以為是要和我搶吃的,結果他反而給我餅吃,我吃完一塊,他又給一塊。咽不下的時候,也不知從哪兒變出一碗水給我喝。”
曾向南一頭霧水的問:“這位八路軍的兄弟,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我怎麼弄不明白呐?”
這位八路說:“是這樣的,回來的同誌們說,川軍裏有一個很厲害的家夥,打的小鬼子是哭爹喊娘的,刀槍棍棒都會使,而且力大無比,就剛才那場戰鬥,有人悄悄給他統計了一下,連槍帶人給劈成兩半的鬼子不下三個,我就是來見識見識,見他餓得慌,我也正好有吃的,我爹是管做飯的,我手上的餅可是十足的白麵加肉湯水做的,專門送給他這種英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