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我沒說錯吧,什麼叫大師風範,什麼叫視名利如浮雲,都給我好好瞧瞧,多向劉師傅學習學習,別沒事就知道吹牛,辦正事就給我啞火。”李克閑一副教育人的模樣。
然後激動地跑過去,推開仁哥,一把拉住他:“劉師傅,既然有這麼好的本事,幹嘛平時藏著掖著呀,又不是大家閨秀,害怕露麵不成?”
劉矮子一臉疑惑的問:“營長,我這本事也能叫好?都還沒練到家呐,這算是諷刺嗎?”
“裝,還裝呐,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難道大家都瞎了不成?”李克閑打笑著說。
劉矮子這才不可思議的說:“難道?我又打中了?”
見李克閑點頭,還是不敢確認,於是又望了望其他人,每一個他看著的人都對他報以肯定的點頭。這才揉了揉眼睛,咂了咂嘴:“還真打中了,這樣也行?這運氣也太~~”
這時,對麵的鬼子也給嚇怕了,接連著像點名似的給炸了兩處,其他三個點的小鬼子們就琢磨著是不是要放棄這“弱不禁風”的地方,幹脆回後麵去算了,一時也沒敢上前補充那兩處的空缺。
沒多餘的時間給劉矮子感慨自己的運氣,抓著這難得的瞬間,仁哥已經大喝一聲,帶頭向裏麵衝了進去,其與眾人也會紛紛向裏麵突進,雖然路麵很窄,但已經沒有腹背受敵的威脅,再加上敵人的膽怯,開始反擊的時候,都已近跑到他們跟前了。
除了幾個正對著他們槍口的士兵給打了個正著,其他人很輕鬆的就和敵人近身了,肉搏大家可不含糊,早在軍閥混戰的時候已經練就的爐火純青,而且第一批和鬼子接觸的當人事精英中的精英,雖然鬼子技術也不弱,但輸在了氣勢上麵,自然是一邊倒的局麵。
二垂上去和鬼子碰麵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批了,本來就沒幾個人防守的地方,一瞬間就崩潰了。有想要同歸於盡的,不過他選錯了對象,手都伸手榴彈環上了,眼見就要拉開,而殺得起勁的仁哥剛好砍倒了兩人,還沒過癮就沒對手了,內心那個空虛啊,正憋得慌,一眼就瞧見了這家夥鬼鬼祟祟的往後麵躲,二話不說,一刀就甩了過去。
正好從他後背到前胸來了個對穿,手榴彈被慣性給拉開了,不過可惜沒扔出來,剛好被二垂一腳踹了個鬼子壓在他身上,這鬼子本來是想放棄和蕭圖的正麵交戰,以犧牲自己來換取偷襲我方士兵背麵的機會,希望一命換一命,蕭圖當然不會見死不救。
緊跟其後的同時,大聲提醒前方的戰友:“小心背後。”
聽到蕭圖提示的人就是二垂,本能的往側麵一閃,然後就見一刺刀貼著衣服給劃了過去,惱羞成怒的二垂當然不客氣,狠狠地反身一腳,就把這家夥給踹了出去,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被手榴彈給炸飛了起來,嚇了兩人一大跳。
蕭圖也大感奇怪的說:“小鬼子就是不一樣,他娘的,詐屍都和咋們不一樣,果然夠凶殘,對自己人都這麼狠,難怪把這些山西老給打了潰不成軍,連帶著把我們也給禍害了。”
仁哥也被這爆炸給吸引了過來,聽到蕭圖這不靠譜的編排,連忙出聲:“你在說什麼呐,也不注意點影響,再說了,有這樣詐屍的嗎?明明就是手榴彈沒放好,給走火了,硬是被你給說的毛骨悚然,真相是那麼一回事似的,你幹脆改行當說書的得了,老子天天去捧場。”
蕭圖尷尬的笑了笑:“就是挺奇怪的,自從和這小鬼子交上了手,啥新鮮事兒都能遇上,咋們在四川不說10年,6、7年的時間是在打仗吧,也沒遇見過這種事,不過話說回來,這小鬼子可真肥的流油,是個人都能在身上弄一兩個手榴彈出來。”
仁哥不耐煩的說:“快走,沒準兒小鬼子大部隊馬上就到了,郝連長都帶人前去查探情況了,你聽,都打起來了。”
這時李克閑也跟了上來,還沒來得及說句話,這幾人又跑了,於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說:“什麼意思啊這是,一見我就跑,我又不是災星禍害,嘿,奇了怪了都,都看著我幹嘛,又不是美女,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