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這樣放倒了幾個鬼子,不過平靜終究還是被打破了,是鬼子的一個班長發現自己手下沒有正常給他信號,而且不止一個,於是立刻派人向後方彙報這裏的異常,自己帶隊向幾人失蹤的方向找了過去,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帶上了有信號彈和照明彈的士兵。
再進入那幾人失蹤的地方之後,立即命令那個士兵向前方發射照明彈,該士兵手腳麻利的填裝好彈藥,想著這個班長指示的方向開了一槍,一聲輕響帶著耀眼的亮光斜射向天空,然後爆開,瞬間如白晝一般照亮了周圍,而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迷茫的頓了一下。
李克閑這邊是在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就亮了,而這個鬼子班長卻是被這群人嚇了一跳,等光線見見變暗的時候,終於有人反應過來,敵人已經發現他們了,然後緊張的四處看了看,結果就看到了這幾個鬼子,立馬大瞪著眼睛,喊了一聲:“鬼子。”
並在說話的瞬間抬起步槍,瞄都沒瞄準,就慌亂的對著那邊開了一槍。鬼子這邊一見這人發現了他們,也是準備開槍,來個先下手為強。不想這家夥這麼不守規矩,拿著槍就亂打,浪費子彈不說,害的他不得不做回避動作,而且還把他們的位置給暴露了出來。
發照明彈的士兵一邊躲避,一邊對他說:“淺川君,好多人,肯定是這次要找的那支隊伍,我是現在就發信號彈,通知各部隊前來圍剿他們嗎?”
叫淺川的鬼子班長一邊還擊,一邊點頭說:“當然,難道你以為就憑我們兩給人就能解決掉他們?櫻井中隊長的一支小隊都全部死在了他們手裏,我們加起來也不到10個人,我雖然很厲害,但也不可能一個人打十多個不是,開什麼玩笑,趕緊發信號呀,相田,你還愣著幹什麼?”
而李克閑等人也在槍聲響起之後,一致向這邊看來,當然見到了鬼子,然後不由分說的端起了家夥,向這邊打。李克閑也脫口而出:“不行,這幾個鬼子必須解決了,萬一他們還有這東西怎麼辦,多來幾次,我們這裏就隻能是挨打的份了,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特殊的發信號的辦法,要是再向天上弄點什麼,鬼子就都知道我們的位置了,還怎麼跑?”
“對,但不能讓大家停下,現在已經被發現了,再悄悄摸摸地不實際,讓大家迅速往前衝,先衝出林子再說,讓嚴丫頭帶路,不要去大路,肯定有埋伏,找一條小路穿過去。我和郝健帶點人去解決這幾個人,順便斷後。”仁哥果斷的說。
於是郝連長跟著仁哥迅速跑到了發現鬼子的那個士兵身邊,說:“宋穀雨,鬼子的位置在哪裏?咦,你受傷了?不要緊吧,實在不行就去跟著營長,別逞能。”
宋穀雨說:“健哥,仁哥,沒什麼大礙,才挨一槍,都沒打進肉裏,擦破了點皮而已。(撓起膀子)看,沒騙你們吧,這群鬼子也不多,就不到10個人,打起來之後都躲樹後麵去了,現在都被我們壓製在對麵不敢冒頭。剛才好像打中了一個,這傷是他旁邊另一人打的。”
就在宋穀雨和他兩交談的時候,淺川也看見了倒在地上的相田,在心裏咒罵著他:平時就看你不順眼,靠著關係弄到了這個好職位,也沒對你抱多大希望,就使喚了你一次,就一次,你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我把你叫出來的時候去死,我這升遷算是徹底無望了。
咒罵歸咒罵,該做的事一樣也沒落下,叫離得近的兩人開火吸引仁哥他們的注意力,自己悄悄地跑向相田這邊,準備吧信號彈給發出去,好讓附近的軍隊準確定位。想法是很好地,但現實更殘酷,還沒跑到一半的距離,就連刀帶槍的中了兩次攻擊,毫無懸念的倒下了。
淺川的安排還是很到位的,那兩個人一開火,基本上這邊的人都朝那火光閃現的地方打了過去,但是仁哥和郝建兩人根本不受影響,而且槍聲一響,更加注意宋穀雨說的打傷他那人躲的位置,畢竟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能夠打中目標的,一種是槍法很好,而且很有經驗的老兵才能辦到,另一種就是純粹的走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