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閑脫口而出:“那就不讓他們看出來,不就行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真是的。”
仁哥根本不理他,接著說:“所以必須要有一個辦法,迷惑他們,我是有一個這樣的辦法,不過有點殘忍,所以我還是想聽聽有沒有別的辦法。”
李克閑見仁哥不搭話,也不惱,沉默了一會兒,嚴霜告別完父母,走到眾人麵前,看著大家愁眉苦臉的思考問題,想問又不好意思打擾他們,正在這裏替他們幹著急的時候,李克閑終於說話了:“我想到注意了,我們先向北方突圍,等逃出去以後再繞一個大圈往回走不就行了。”
仁哥歎了口氣,看了一眼蕭圖,後者會意說:“想法是很好,就是執行難度大,而且不保險,隨便我們往哪個方向突圍,肯定都會帶動來圍剿的鬼子們朝這個方向彙攏,到時候根本沒有機會給我們繞一個大圈,而且沿途還有他們的士兵把守,隨便找個方向根本不實際。”
李克閑煩躁的說:“怎麼到處都是小鬼子,這山西的軍隊都幹什麼去了,我們一路退下來還沒鬼子打的快,現在倒好,我們都算是敵占區了,哪兒都可能遇到鬼子。”
曾向南突然眼珠子轉了幾圈,打破沉寂說:“要不,還是直接往東南方向跑算了,小鬼子要跟就讓他們跟,等進了山區,再有嚴霜姑娘帶路,或許還可以打幾場埋伏,把追擊而來的小鬼子給打跑了,再說,這小鬼子都忙著打大城市,現在還沒什麼心思管我們這些孤魂野鬼吧,來追的人估計也不多,不用怕什麼的。”
眾人眼前一亮,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劉凡說:“還真是的,都著相了,忘了這一茬,就算擺明了意圖,我們還是有很大的機會逃出去的,還舍近求遠幹什麼,瞎想好半天。”
終於決定了行動方案,大夥兒就又開始上路了,李克閑想了想,還是把手槍遞給了嚴霜:“給,這槍你拿著,要是遇到了鬼子,我們及哦歐美精力照看你了,自己小心點,要是看鬼子,也別客氣,端著槍指著他打就是,曾向南,乘現在還有時間,你教教她怎麼打槍。”
曾向南樂嗬嗬應下了,看的蕭圖眼饞的不行,悄悄跑到李克閑旁邊說:“小子,曾向南這毛頭小子會教什麼?自己都還不怎麼會,你叫他去教那丫頭,不是禍害人家嗎?”
李克閑納悶的說:“就先給她講清楚怎麼扣扳機開槍就行了,用的著教嗎?隻要是個人,看一兩次演示也就會了,我這不是看曾向南年紀和別人差不多,更容易溝通,才派他去的嘛,而且曾向南也是第一個接觸她的,按照生熟的關係,我也沒派錯人,你這麼積極幹什麼?”
李克閑忽然想通了,大睜著眼睛,靠攏他,壓低聲音說:“你這老色鬼,不會是對人家有想法吧,我可告訴你,你要真敢動歪心思,我絕不手下留情,禍害了一個姑娘還想著第二個了,你當是吸大煙,還上癮了是不?”
蕭圖幹笑了兩聲:“怎麼可能,我都說很多遍了,那次是個意外,意外,你怎麼就揪著這點不放呢?我還不是怕曾向南教差了,以後別人問她是在哪兒學的,這不是在丟我們川軍的臉嗎?所以不單單是教她會扣扳機那麼簡單的事,這影響很大的,知道了吧。”
李克閑半信半疑的說:“真有這麼嚴重,感情我差點就壞了我們川軍的名聲了?那就叫唐正仁去教她,我們這裏也就他打槍最準,你嘛,我還是覺得離她遠點才能放心。”
蕭圖本想再狡辯幾句,不過見李克閑那一切的眼神,最終還是沒說一句話,灰溜溜的跑開了,而李克閑借這他的話,找到了仁哥,給他說了這件事請的“嚴重後果”,仁哥再三思考,最終還是擺脫不了名利的束縛,隻有不情不願的點頭,接受指導她槍術,直至她火候到了才讓他出師,最終,在曾向南委屈的目光,嚴霜疑惑的眼神中,仁哥接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