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成語叫樂極生悲,還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不論是用成語還是話,都能非常貼切的形容現在的兩鬼子。當他們走進了埋伏地點的一瞬間,劉凡開始行動了,隻見他突然掏出手槍,朝鬼子走的方向開了一槍,並大聲叫罵著:“簡直就是欺人太甚,視我等如無物,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兄弟們,滅了他狗日的小鬼子。”
眼見第一槍沒打中,就想要衝過去走近了再打。反應過來的眾人急忙的跑過來拉住他,並勸說他要冷靜,人質還在他們手上呐,而被槍聲下了一大跳的小鬼子也是惱羞成怒的看向劉凡這邊,還用手比了一個槍的樣式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劉凡示威。
這時候仁哥和郝連長抓住了兩鬼子怒視劉凡的瞬間,紛紛出手,在電光火石之間,兩把飛刀一閃而現,準確的命中了兩人的後頸。仁哥也在同時開槍打中了拿著繩子那人的手腕,連續的射擊把繩子也給打斷了。
兩小鬼子想要伸手按住後頸往外湧出的血液,艱難的舉起雙手,在還差一點點就能夠著的時候,終於用完了所有的力氣,帶著不甘和迷茫的眼神無力的垂下了雙手,身子也軟倒在地上,在抽蓄了幾下之後,嘴角溢出了鮮血,目光渙散的看了最後一眼這個世界的天空,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
當然仇恨遠遠沒有化解,大夥兒可是被這兩鬼子給氣的不行,一群人圍了過去,使勁的用刺刀捅著他們,就算是一直講究和諧的李克閑,也出奇的沒有說一句製止的話語。不過他關心的重點也不是這兩鬼子,而是那兩位受驚過度的母女。
曾向南在聽見仁哥的槍聲響起後,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迅速的跑到她們麵前,劃開了綁在手上的繩子,取出了少女手中的手榴彈,並對仍在顫抖的她說:“好了,手榴彈已經被我取下來了,沒有危險了,你已經得救了,不要害怕,一切都過去了,沒什麼好怕的了。”
少女用呆呆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雙手,發現的確沒有那個恐怖的東西了,頓時喜極而泣,並撲向了她的母親,在她懷裏大聲的哭泣著,引得本就垂懸欲滴的婦人抱著她也哭鬧了起來,李克閑等人也在這時候趕了過來,也隻有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傷感的場景。
很快李克閑就想起這家人的男主人腿還受著傷,於是顧不得破壞氛圍,對著她們說:“行了,別哭了,真不是哭的時候,你們家當家的還受著傷倒在地上,得趕緊處理一下,再送去大城市找大夫看看,也許還能保住那條腿,如果動作不夠快,那條腿肯定得廢掉。”
兩母女立馬止住了哭泣,急急忙忙的跟回到了家門口,果然看見那男人正坐在地上,呻吟的抱著那條流著血的腿,婦人撲到他麵前,關切的問:“當家的,你怎麼了,怎麼久了這麼多的血,你可不要嚇我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我。”
李克閑好心的提醒:“那個,大嫂啊,你要是再不讓我們的人幫大哥止血,那還真說不好有沒有個三長兩短的。”
那婦人才尷尬的看著李克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您看我,這真是的,都分不清事情緩急了,那就麻煩眾位軍爺了。”說完還起身給大家行了一個禮。
曾向南連忙跑上去,用他那生澀的技術給那人止血,弄得別人呲牙咧嘴又不好意思說他,看的那婦人是雙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手。
待他自以為是的認為弄得很好很完美,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再抬起頭看著大家,那兩母女見他這樣一幅自信的樣子,還以為真包紮的很好,不過李克閑接下來的話徹底改變了她們的看法,因為他說:“我說,向南啊,你沒事跑這裏搗什麼亂?不會是想那人家來練手吧,這可不是我輩中人的做法,一個不小心人家腿要斷掉的,你看看你包成什麼樣兒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