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他說往裏衝就迅速消失了,等他說完,就剩安好興這幾個準備收拾屍體的了。李克閑叫其他人忙自己的去,然後拉著安好興問:“怎麼一二排的排長命令你們你們就聽,我才是你們的排長吧。”
安好興無奈的說:“我們當然不想聽,不過當時連長不在場,你也不在,他們說那是連長安排好的,說我們炸開了城門就是立了大功,總得剩點功勞給他們,我們當時又找不到連長對質,你也不在,又不敢背違抗軍令的罪,就隻好在這裏等著你出現,想著你能和他們理論,誰知到,等他們走的好一會兒也不見你人影,你來了還傻站在那裏光顧著想那最後一個進城的破事兒。”
李克閑聽了也很是委屈,畢竟這全是突發事件,而且還沒經驗指導,完全兩眼一抹黑。於是唉聲歎氣的歲他說:“好興,我進來晚了也是有原因的,這次我本來也學聰明了,一見那兩人往城門跑,我就知道他們想搶我的功勞,也使出了吃奶得勁兒往這邊跑,誰知到我這運氣是出奇的背,天地良心,我居然被,居然被一具屍體給絆倒了,等我起來的時候他們都進去了,而且又把我一人落最後了。我這也是有心裏陰影的原因,不能怪我這麼執著這個問題,心理陰影你懂不?”
安好興搖了搖頭說:“我不懂,反正你就小心眼兒,被大夥兒嘲笑了一回,沒事兒就緊張這個對吧。”
李克閑被他這話給打擊的不行,搖著頭說:“哎,跟你這大字不識的人說這個簡直就是對牛談情,不過你也清楚是因為那個屍體絆倒了我才讓你們錯失良機的吧。”
安好興點著頭說:“這就對了嘛,會說人聽得懂的話不說,竟給我瞎扯你的大學問,哼,那該死的家夥,死了還不消停,連累著我們排吃了這麼大一個啞巴虧,真想踹他幾腳解解氣。”
先前半句話那可是把李克閑給氣的不行,那意思是他不會說人話,本準備和他幹一架的,聽了後麵那句話後很是感同身受,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這事兒我已經幫你辦了,我不僅狠狠的踹了幾腳,還吐了一口口水。”
安好興聽了心情大好,說:“李排,這可是你進入戰場後做的第一件正確的事情,可喜可賀呀,這可個好兆頭,好比開門紅,那以後還不是做事兒越來越順,蒼天哪,大地呀,我們三排的厄運終於要到頭了。”這時李克閑都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糾結的心情了,這家夥每次說話都得損譽參半,怎麼聽怎麼別扭。
“報告。”忽然有人對著自己喊,李克閑這才回過頭看著那人,那人接著說:“發現於連長了,不過。”
李克閑沒好氣的說:“不過怎麼了。”
那士兵回答:“不過於連長死了。”
“啊”李克閑和安好興兩人大驚,李克閑連忙拉著那位士兵說:“快說,怎麼回事,好好地一大活人怎麼說死就死了,我們總共也沒死多少人,怎麼就怎麼無緣無故的死了?”
那位士兵說:“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被流彈擊中了要害而死的,不過於連長的屍體好像被人動過,而且好像是打擊報複。”
這回李克閑更暈了,搞不清楚狀況的說:“那你還不趕快帶我們過去看看,誰這麼大膽啊,連我李克閑的上司也敢動,簡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呀,被我找著了非扒了他的皮不成。”沒兩分鍾就到了於強的屍體傍邊,那士兵也緩緩的解開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