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藍色旗袍紮馬尾辮的清秀少女忙說:“克閑,啥東西,還神神秘秘的,幹脆跟我們說了算啦,你這不是專門勾起我們的好奇心啊。”其餘人連忙附和。
李克閑擺了擺手:“這是我給你們的驚喜隻有上了路才會跟你們說的,問我也不得說,嘿嘿,月明你還是不要問了哈,主要是我們不是把唱川戲的刀具真的差不多了,不過隻是最簡陋的那種。王海在負責收東西,有啥子缺的沒得你說哈看,我再去想辦法弄。”
坐李克閑旁邊的一穿黑色學生裝的斯文少年抬了抬眼鏡道:“我看了及,還行,基本上可以演戲了,就是很多常用的消耗品不多,到時候怕上海不好找,最好多備點。不過表演效果最終還是要看甄穎和明月,嗬嗬。”
“那就好,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一定能爭口氣,連到兩年都在文藝節目上墊底,太丟人啦。”在李克閑另一邊的何濤說道。
眾人如實點頭,表示很是羞愧的默認了此事。甄穎見狀,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這一次就是去洗刷恥辱的,大家夥省吃儉用的一年了,苦日子終於到頭了,為我們的眾誌成城幹杯,預祝我們旗開得勝,爭取奪的得頭魁~~~。”眾人連忙站起一起幹杯。
當然,女生喝的是果汁,最後三個男人搖搖晃晃的,被兩個女人攙扶著走出了酒樓,引起酒樓裏一連串反應和笑聲,兩女孩把三人送上黃包車才抿嘴輕笑的走了。
幾天後,時值正午,一輛到上海的輪船裏麵,一個房間裏呈現著一幅詭異的畫麵:一個少年被按在一個圓凳上,旁邊站著兩男兩女,成四個方位圍著中間的人,表情有點嚴肅,兩男的皺著眉,兩女的瞪著眼,微張著小嘴。中間的人沒有想象中的恐懼或害怕,表情有點,嗯,不好形容有點雲淡風輕的意思,也有點像是一件無所謂的小事。大概的畫麵就是這個樣子。這個畫麵出現的原因就在於,今天李克閑同意了四人打開他送給四人的“驚喜”之後的幾分鍾內被四人帶到這他們三個男學生的房間,然後就是這個畫麵了。
僵持了一段時間,可能是李大少穩不起了,訕訕的開口說道:“不要這樣,不至於呀,這麼感動,不用客氣,這麼多年交情啦,哎,我還沒吃午飯是不是~~~~~。”
他坐在凳上轉了一圈,一個回話的都沒有,全是看到他搖了搖頭。李大少爺這次真穩不起了,說道:“說嘛,要咋子。”
最後還是王海說話了,聲音有點沙啞,有點顫抖:“克~閑~,這個你那裏弄得哦,你~~,你~~。”一隻手有點顫抖的指著李克閑:“我~~,我~~。”
劉明月見狀忙打斷王海:“你你你,我我我,你又不是結巴,硬是老火得很,李克閑,李大少爺,你瘋了嗎,這些是(小聲說道)違禁物品哎,你還一個人一把,反正今天你要給個說法,不然不要想走脫。”其餘三人一齊點頭。
李克閑望著劉月明小聲說:“其實真沒那麼嚇人的,我還不是看到上次有我們學校的女同學被日本人騷擾,那麼多同學去幫忙還打不過別個幾個人,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最後還要警察局來幫忙解圍,事情也不了了之,那日本人連句道歉都沒的,還不是害怕你們萬一遇到啊,好有個防身的安心啦,哎,這東西小的很,藏隱秘點哪個曉得,大家都曉得我們是學生,也沒得人來搜過我們是不是。”
何濤說:“你說的這個到是個道理,但是萬一被發現啦咋子辦呐,而且就算能帶到學校,也不可能在出去的時候她們想的起回寢室去拿這東西不是,作用不大,風險倒不小,這你有欠考慮哦。”
“對頭”眾人回應到。
“額,其實這一次我喊我表哥跟我帶來五把,不過就她們兩的是那種很小的,我們的都是一般的這種,但是我們也好藏的,一般沒人會搜學生的,隻要我們和大隊伍一起走都沒的事的,其實我們三個把這東西放胸口裏麵的口袋裏就行了,她們兩直接放上衣口袋裏在墊上兩張手絹就行啦,根本看不出來的。不行你們試試。”
李克閑很淡定的抱著雙手,敲起二郎腿,一副欠扁臉的說道。幾人雖然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是東西都帶出來了也放不回去了,不帶也的帶著,抱著這種心態,幾人按他的方法試了一下,大致上看不出什麼,但還是很緊張,一個個拉著旁邊的人問:“你看我行不,看的出來不”之類的話,頓時弄的李克閑撲哧一笑,馬上把大家弄回神了,然後四人很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不懷好意朝李克閑圍了過來,李克閑見狀:“你們要咋子咹,我~~~啊~~~~~~。”
話沒說完就被四人一起好生折磨了一頓。在慎重警告以後不能再做這種危險事情,以學業為重好早日報效祖國雲雲,李克閑一一保證,就差立字句了才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