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跑!我就知道,去年我把病友耳朵咬下來的事院方沒計較。”
大叔喃喃自語道:“都說了碎屍案,隻是我做的一個夢他們非不信。”
蘇晨眼皮一跳。
“臥槽?什麼鬼?你都在說些什麼?”
“咬耳朵?碎屍案?”
大叔見蘇晨滿臉的震驚,疑惑道:
“咱們醫院哪個病人身上沒點命案,你是新來的?”
蘇晨點點頭。
“算是吧。”
“那就好辦了,省的我玩遊戲沒籌碼。”
禿頂大叔眼神一變,似笑非笑地看著蘇晨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媽的,節目組哪找來的演員,這眼神看得我心裏發毛。”
“誰說不是啊,兄弟們哪有精神病人張口閉口碎屍案的。”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他不是說‘咱們醫院哪個病人身上沒點命案’,沃日,這是精神病院還是監獄啊!”
“......”
“來來來,坐。”
禿頂大叔很熱情地拍了拍床上的空位。
“額......行。”蘇晨想了想,還是坐了下去。
“這樣吧,你陪我玩個遊戲,贏了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大叔說道。
“那我要是輸了呢?”蘇晨問道。
“這個簡單,幫我給院長帶句話。”
“艾維?”
“院長不是叫李倓嗎?”禿頂大叔反問。
蘇晨皺眉,一想,李倓應該是艾維教授在遊戲裏的名字,於是也沒深究。
“好吧,你想讓我給你帶什麼話?”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禿頂大叔狡黠一笑,“先玩遊戲,嘿嘿嘿。”
“遊戲規則很簡單,我問你答。”
“行。”蘇晨點頭。
“第一個問題。”
“三天前,我出軌了,被女友捉奸在床,因為惱羞成怒,所以我一氣之下把她從六樓推了下去。”
“當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女友滿臉是血,說要來找我,我猛然驚醒!發現房間空蕩蕩的,但那種陰森森的感覺沒沒有絲毫消散。”
“我連忙摸出手機,聯係了一位我能接觸到的最容易與鬼打交道的人——一位入殮師。”
“接起電話後,對方明顯也被嚇了一跳,他語氣很焦急,急忙告訴我,在午夜三點前,一定要在屋子裏擺滿鏡子,並且在床上放三杯水。不出意外,四點左右,我女友的會找上門,而唯一能救我的方法就是躲在床底。”
“我聽從了他的話,趕在三點之前做完了這一切,然後鑽進床底死死盯著門縫。”
“過了一會兒,我果然聽到房門外有奇怪聲響,砰!砰!砰!很有節奏感。我知道,這是死去的女友上門找我來了,隻是讓我有些疑惑的是,女友來的時間跟那位入殮師所說的時間完全不符,足足提前了半個多小時。”
“我沒在意這個,還是死死盯著房間的那扇木門。可當那扇房門被打開時,我絕望了!”
“請問,我為何絕望?”
禿頂大叔,詭笑著問完這個問題。
蘇晨汗毛一緊。
他在小時候也聽過不少鬼故事,所以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奇怪。